“我知道你是包皮,我打得就是你,你這個叛徒,威爺來之前你還說的大義凜然,威爺一來你就索卵了,我打死你這個沒義氣的。”山雞一邊追打包皮,一邊數落包皮的罪狀。
包皮也知道自己剛剛的確不地道了,於是也不辯解,抱著腦袋在屋內躲避。
“搞什麼呢,這麼熱鬧,喲!天佑來了。”
就在山雞k包皮的時候,陳浩南帶著當初偷他車子的小太妹走了進來,看了看正在打鬧的山雞和坐在一旁和牧師聊天的劉天佑說道。
“阿南迴來了,你們這算是不打不相識麼?”劉天佑笑著對陳浩南打趣道。
“哈哈,你說是就是嘍!”陳浩南對劉天佑的調笑不以為意,隨意的附和一句便對著小太妹說:“這個是劉天佑,你叫佑哥就好了,他是我們的弟兄。”
說完之後,陳浩南又扭頭看著劉天佑道:“小結巴,你知道的!”
“佑佑佑哥好!”小結巴磕磕巴巴的叫人。
“你也好!恭喜你們!”劉天佑看著小結巴說道。
“謝謝謝些佑哥!”
“好了,坐坐,山雞,別鬧了。”陳浩南拉著小結巴坐下之後,又沖著山雞吼了一句。
“知道了南哥!”山雞頭也不回的應了陳浩南一句,然後又狠狠的在包皮身上垂了兩下,這才一邊起身一邊說道:“臭包皮,再有下次,雞爺一定打得你起不來床!”
“好啦,到底是怎麼了,天佑好不容易來一趟,就讓人家看你們打鬧嘛!”陳浩南不滿的說了山雞幾句。
山雞滿不在乎的一屁股坐到劉天佑的身邊,大大咧咧的說道:“天佑又不是外人,怕什麼。”
“誒!山雞這話說得沒錯啊!”劉天佑介面道。
“是吧,是吧,哈哈哈!”山雞看劉天佑應和自己。笑著伸手摟住劉天佑的脖子笑道。
“你們啊!真是的。”陳浩南看著一眾弟兄其樂融融,當下也十分高興,搖頭微笑不語,等大家笑完之後。陳浩南才指著地上被砍成兩半的桌子問道:“好了,現在誰來給我說說剛剛發生了什麼事情?這桌子是怎麼回事?”
聽到陳浩南的問話,焦皮率先搶道:“南哥,你不知道唉,山雞剛剛見完岳父啊!哈哈哈哈!你沒見剛剛山雞的樣子。笑死人了。”說著,焦皮輕咳了兩下嗓子,學者山雞剛剛的樣子:“伯伯伯父好,你叫我小雞就好了。”
還別說,焦皮學的還挺惟妙惟肖的,將剛剛山雞戰戰慄慄的樣子學了個八成。
“去!我哪有那個樣子。”被人揭了老底的山雞滿臉漲紅的反駁,只是剛剛他的確就是這個樣子,所以反駁的聲音怎麼也硬起不起來。
“哦?”陳浩南拉長了聲音調笑了山雞一句,然後指著地上壞掉的桌子問道:“那這個呢,這個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