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臉上的表情僵了一下，像是聽到什麼很不可思議的事情，望著風雅的方向：“……你說什麼？”
“你可以回去了。”風雅很平靜地看著她，語氣也同樣平靜地重複了一句。
“可……”
“你說的，沒有辦法合作下去。”風雅將她前兩分鐘才說過的話一字不差地重複了一遍，“所以你可以回去了。”
姑娘沒想到自己說了這麼多，還夠不上對方說的一句小情緒，風雅那根本是連半點猶豫都沒有，就直接讓她走人了。
她看了看陸紅顏，又看了看風雅，手指在兩人中間指了幾下，最後卻是什麼話都說不出來，憋著一肚子的氣甩手就走了。
“真走了呢。”
陸紅顏看著姑娘的背影，回頭看向了自己的好友，說道。
“是啊，走了。”風雅雲淡風輕地拂拂衣袖，好像也並沒有太在意的樣子，只是淡淡地問了陸紅顏一句，“接下來？”
陸紅顏看明白了她的眼神，聳了聳肩：“……行吧，我給你找人來。”
畢竟人也算是她弄走的，能怪誰。
難不成能怪她家木頭長得太禍害了嗎？
陸紅顏向來行動力超強，前一秒剛答應下來找人後一秒就翻出自己的手機，在通訊錄裡刷刷地劃了兩下，很快拖出來了一個聯絡人。
雖然她認識的很多人都在國外，但是剛剛好有那麼一個，就是當時在寧弈那兒認識的金金，兩人那會兒還正好留了聯絡方式，這會兒正好問問她有沒有認識的造型團隊正好在這附近可以接活的。
大概是當時陸紅顏那簽名給得爽快，對方二話不說就馬上回應幫她問問看，然後沒幾分鐘就給到恢復，說是幫她聯絡了一個能力不錯的可以馬上過來。
這效率簡直槓得能飛起來。
陸紅顏回頭朝風雅比了個ok的手勢，想了想，反正現在閒著也是閒著，便又拖出了另外一個聯絡人，給對方發過去了幾段語音。
雖然她說的不是普通話而是英語，發音很漂亮，坐在她附近的風雅和池木聽懂一點壓力都沒有。
前者似笑非笑地望了她一眼，後者神情卻平靜如常，只是在她說完以後勾勾唇角伸出一根漂亮手指輕輕在她鼻子上颳了一下。
同一時間影棚的門外。
“老、老師……”
跟在姑娘身邊的一個小女生怯生生地走上前來，雖然她一點都不想引燃現在明顯是跟個火藥桶似的一點馬上爆給你看的老師，但是大傢伙就這麼停在門口的也不是個事兒，學徒們之間猜了兩把拳，她倒黴地從頭輸到尾，現在只能硬著頭皮上來問一句，“那個……我們接下來怎麼辦？要回去了嗎？”
姑娘沒好氣地瞪了她一眼，她前不久才被人甩了臉色，現在嘴上的語氣自然也是衝得很：“你們要回就回個夠，不過走了的人，這之後也不用來我這裡報道了！”
學徒們之間你看我我看你，尷尬地面面相覷著，這一時間的也不知道現在應該怎麼辦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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