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莎莎反應過來的時候,男人的指尖已經碰到了她手背的面板,腦海裡前一刻冒出個要完的想法,緊接著就有另一隻手撥開了她的手,同時只用了後面短短兩三秒鐘的時間,就反制住了對方的手。
懶洋洋的嗓音在她的頭頂上落下來。
“人小姑娘都說了回不去了,還已經跟你說了抱歉了,你還要糾上來死纏爛打的,有意思麼?”
這聲音有點熟。
溫莎莎回了頭,看向了站在自己身後的男人,臉上的神情有些驚訝。
“越哥?!”
“哎。”
越雪抬抬手就將男人往前送了送,放掉,然後伸手在好友妹妹腦袋上拍了兩下,“我說小莎莎啊,我這都說多少次了,你別越哥越哥地叫我,讓我總感覺自己像是帶著你出來混的。”
溫莎莎想了想,有點遲疑:“……越大佬?”
“……那還是越哥吧。”
溫莎莎抿了抿唇,剛想說點什麼,那之前雖是被放掉,但卻被帶上往前的一個衝力,因此下巴在慣性下不小心地擦了一下桌子,疼得整個人都在齜牙咧嘴的南維,指著越雪和溫莎莎就罵道。
“哼,我就說呢,溫莎莎你原來就是搭上了這麼個皮相好看的小白臉,所以才對我說要複合的話視若無睹,還說什麼工作重要,呵,我還差點就真信了。”
南維眼神不屑地望著兩人的方向,“原來就是靠著家裡的錢,包了個男人,說起來我在這兒總能看見他,跟那些一身名牌的有錢男人女人坐在一起,想想也是那方面的工作者吧,也不知道有病沒病,我看你還是當心一些比較好,呵呵……”
這人在說的話分明就是盡力詮釋什麼叫口無遮攔,也不知道是真醉的不清,還是人本來就是這樣的人。
溫莎莎覺得以前的自己估計就是個瞎的。
而且還一瞎就是三年。
不想說了簡直就是黑歷史。
越雪聽著倒好像也沒有太生氣的樣子,反而還有些不太在意笑了一下,整個人都充滿了優雅風度。
“其實你說的也沒錯,我確實是在這裡工作,讓來這裡的客人感到滿意愉悅,當然也是我的工作之一,畢竟作為老闆,我還得養活我酒吧上上下下百來名員工的。”越雪微笑了一下,“當然我也有權利不招待,某些讓我看不太順眼的客人的,是吧?”
聽到老闆兩個字,南維的酒就醒了一半,再聽到面前疑似越大公子越雪的男人喊了聲栗子送客,他的酒就完全醒了。
越雪什麼人。
越雲祥的兒子。
越雲祥又是什麼人。
說是全市首富也不為過的男人。
南維被架著扔出了酒吧門外,在門口坐著吹了好一會兒的風,才堪堪回過神來,臉上的神色也有些不太好,在路人各異的目光注視先,他撿起同樣被扔出來的外套,有些狼狽地落荒而逃。
發生在外面的事情,裡面的人看不見,但並不代表不會知道。
越雪聽著下屬栗子跟自己彙報男人已經連滾帶爬地走了,很滿意地點了點頭,然後又看向了好友的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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