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就是回家看看啦。”
齊老還沒說什麼呢，那邊尼師兄就心直口快地接了一句，順便還嘖嘖了陸紅顏兩聲，“我們老師原籍就在國內嘛，回來看看也是很正常的事，虧得師妹你還是老師最寶貝的學生呢，怎麼能連這個都不知道呀……”
陸紅顏內心默默比對了一下兩人的武力值，然後抬起頭，朝他微笑了一下，同時一字一頓慢慢道：“我當然知道啊。”
尼師兄看著她的笑容，莫名地就覺得後背一涼。
並且還跟遇到危險的警報一樣，身體本能先於理智做出反應往溫以方向縮了縮，整個人都慫的不要不要的。
齊老笑笑看著自己的這三個學生，倒也沒說什麼，只是搖了搖頭覺得這幾個就跟孩子似的長不大，想了想又叫了陸紅顏到自己身邊，就著她之前郵件裡向自己請教的問題，以及他所知道她最近半年的一些作品的建議說了幾句。
溫以向來都是知道怎麼掩飾情緒的人，就是之前的表情看起來跟往常其實也變化不大，這會兒更是跟用上了催眠似的，整個心境都已經平得跟一潭死水一樣。
甚至還能回頭看了慫不拉幾的男人一眼，日常開懟。
“慫不慫啊尼猴子。”溫以淡淡地瞟了他一眼。
“……我再慫還能有你慫？”尼師兄往陸紅顏和齊老方向望了眼，難得知道壓低聲音，回了一句。
那眼神意味自然是不言而喻。
溫以勾起唇角笑了笑。
本來想裝傻不知道說，又或者直接就甩過去一句“關你什麼事”，但沒想到自己最後卻只是點了點頭，又抬了抬頭望向天邊那片雲，覺得那形狀有點像一條哈士奇，也不知道是跟對方說還是自言自語，低低說了聲是啊。
可不是嘛。
太慫了。
“……你就說說嘛。”
禹冬聽到了耳邊落下的聲音，將視線從天邊那片長得有點像二哈的雲上收了回來，看向了坐在自己對面的好友，語氣聽著隱約有點無奈：“……我說什麼啊我？”
“當然是交代跨年那天晚上，是不是出去約妹子了！”好友握了握拳，一臉的悲憤欲絕，“我說你小子是不是都已經偷偷脫團了，就是沒準備告訴兄弟們啊？”
“我覺得你想太多了，我要脫的話還需要偷偷脫嗎？”禹冬吊起唇角笑了笑，笑容看在好友眼裡，渾身上下就一個字。
欠。
欠的簡直都想叫人把他打一頓。
“……真沒有？”好友的眼神還是有些懷疑。
禹冬嘆了一口氣，用一種肯定以及確定的語氣，加上眼神還特真摯地看著對方：“真沒有。”
“這不是看你元旦假期這幾天天天往外跑嘛，晚上還大半夜兩三點才回，明明外面天寒地凍的，還沒跟我們說你是去的哪……”好友攤了攤手，“害我們大家都以為你是不是跟上次聖誕節前夜約出來那些外語系妹子裡的誰看對眼了，又或者是我們班上也去了幾個妹子裡其中一個在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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