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弈的本意是想要嘲諷一下風雅身上沒有半點兒女人味,實在沒想到被人一句厚顏無恥就直接懟了回來。
風雅微笑一下,沒再看寧弈,視線轉向了最後的池木。
眾人都有些好奇風雅會問池木個什麼問題,尤其是一整晚都想盡辦法都沒讓池木吃到半點兒虧的寧弈。
事實上,之前按照他預想的排序的話,本來應該是他在池木的前面,然後他就能問一些這個表面上看起來處變不驚的男人絕對回答不上來的問題。
比如說今年的情人節,把他整個抽屜都塞滿了的巧克力一共有多少顆,或者分別都是哪些女生送出……什麼的。
只要池木答不上來,寧弈就可以向池木提出一起“遊湖”的邀請,真是想想就覺得太快人心。
寧弈想到這裡,立馬把前一輪風雅懟他的仇恨放下,瘋狂對著她使眼『色』。
偏偏風雅視若無睹,只見她想了想,道:“之前我撿到的那封信,其實我都還沒有來得及看清,然後你就突然出現還把它一下奪了過去……”
她說到這裡停頓一下,又看了陸紅顏一眼,微笑:“可以說說那是誰的信嗎?”
“我的。”池木目不斜視,面不改『色』,聲音平靜。
“不,我的意思是信的另一個物件,也就是說這封信是誰給你的?又或者……”風雅看著他,笑得意味深長,“是你想給誰的?”
這話說完,三人都好奇地看向了池木,尤其是陸紅顏,簡直是好奇得眼神都要放出光來。
信?
什麼信?
她根本連聽都沒有聽說過啊!
“……沒誰。”池木仍舊是面無表情,音調平平,語氣淡淡。
“哦?所以你的意思是那封信是你自己給自己的信?就像是那種,唔……給十年後自己的一封信,這樣的?”風雅『露』出一個有點無奈的表情,“那如果是這樣就沒辦法了,那就麻煩你透『露』一丟丟內容,讓我們凡人瞻仰一下大神您未來的目標理想吧?”
池木看了她一眼。
“哎,看起來是沒有機會了,那現在怎麼辦好呢……”風雅視線在屋裡轉了一圈,最後指了指角落的那臺鋼琴,“畢竟我這問題是有些過分呢,我也不為難你,就請池大神給我們仨彈一首好了。”
寧弈聞言沒忍住哈哈哈地笑出聲:“池木?彈鋼琴?他怎麼可能會鋼琴啊,他要是會的話我就……”
他的話說到一半就頓住了,因為他看到陸紅顏忽然抬頭看了他一眼。
這場面是如此的似曾相識。
寧公子終於知道吸取之前的教訓,現在別說只是彈個鋼琴了,就算有人告訴他池木會組裝拖拉機,他估計也是會相信的。
畢竟池木這傢伙分明就是一變態。
“你就怎麼?”陸紅顏忍不住伸手戳了戳他,眼底帶著輕淺的笑意,“就再遊兩圈嗎?”
陸紅顏這一戳,就噗地一下戳中在寧公子的痛處。
“不怎麼。”寧弈冷靜地道,“現在無論誰跟我再說他還會點什麼的,我也一點都不會驚訝。”
“哦……”陸紅顏一臉的遺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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