綿軟爽口的白粥滑過舌尖,伴著暖熱的溫度從口腔順著食道下落,然後蔓延到身體四肢,彷彿被輕輕擁住在溫柔暖和的懷抱裡。
陸紅顏也不知道是想到什麼,忽然就是嗆了一下,彎著身子咳得很厲害。
池木有點無奈地看著她,將粥碗放回到桌上,伸手在她後背輕輕拍了幾下順氣。
“咳咳……我沒事。”陸紅顏用手背擦了一下嘴,擺擺手道,“你去幫我拿一下『毛』巾可以嗎?”
池木點點頭,站起來轉身就走向浴室。
陸紅顏看著池木的背影,拿起碗像灌水似的將裡面的粥兩三口全部喝完,然後長長舒出一口氣。
難怪都說“最難消受美人恩”啊……
池木走進浴室發現陸紅顏的『毛』巾沒在,才想起她的應該還在房裡沒有拿出來,又是去了房間取來洗乾淨,待他再出來的時候,發現陸紅顏竟然就這麼窩在沙發裡又睡過去了。
他回頭看了一眼已經喝得乾乾淨淨的粥碗,想了想,還是沒有把人叫醒,只是動作輕柔細心地給她擦了擦臉,然後把她抱回到床上躺好。
陸紅顏第二天再醒來的時候,燒已經退下去,而且夜裡半夢半醒間,能感覺到旁邊一直有人照看著她,讓她睡得無比安穩平靜。
雖說燒退了,但是嗓子卻還沒好全,於是後面的幾日,已經恢復了精神的陸紅顏天天拖著把破嗓子在池木的耳邊轟炸他的耳膜。
“池木池木池木池木……”陸紅顏嘭地一下推開了書房房門,噔噔噔地幾步衝了進來,最後餓狼撲食一樣撲到了正練著字池木的背後,兩手一勾就這麼晃晃悠悠地掛著,“去旅遊去旅遊去旅遊去旅遊!”
大概是考慮到大三的課程學業,以及未來考研就業等等問題給同學們積聚的壓力大,班裡氣氛的緊張,為了舒緩這種緊張氣氛以及為班上的同學們一起加油打氣,池木班上的班委們組織起了一次班級活動。
池木雖然對這些活動不感興趣,但是畢竟是三年來班裡唯一一次組織的活動,而後面大四幾乎都會忙著畢設實習之類的,過了這一年以後大家各赴前程各奔西東,說不定之後再也沒有什麼交集,加上好友天天跑來勸說他參加,池木最後便答應了會去。
然而就在出發的那天中午,那會兒他剛剛準備登車,沒料到卻忽然接到了來自陸紅顏的電話。
“……老媽你回來幫我帶個退燒『藥』。”
於是池木想都不想就轉身回去了。
一個原因是,陸爸陸媽這兩天出門了,不在家。
還有一個原因是,那聲音有氣無力,跟死狗差不了多少。
最後一個原因,當然也是最重要的原因——
陸紅顏居然還開口叫他“媽”,肯定燒得不輕。
池木肩膀被突如其來的衝力一壓,連帶著手中的『毛』筆往外就是一捺,緊接著一道濃墨重重跨出了白『色』紙頁的邊界,他不由皺了皺眉,將執著的『毛』筆放到一旁的架上,伸手將死賴賴著趴在自己背上的人拆下來。
“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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