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女之間就隨意聊著天。
晚上是梅花下廚烙餅子,雲灼打下手都被她攆一邊去。
她就想著女兒要是離開了,這輩子能見的次數都是見一次少一次,她想在剩下的日子裡,多煮些好吃的給閨女吃。
晚飯不算很豐盛,但是親情味十足,雲灼吃撐了。
還喝了點酒。
就兩口,她還在吃藥也沒敢多喝。
臉上一片紅。
“娘,您醉了嗎?”玉立依偎著她。
雲灼笑,親了親玉立的臉,“沒呢,娘沒醉。”
就是覺得這樣子挺舒服的。
腦子暈乎乎,什麼都不用去想。
她被穆時宜抱回屋子,放在炕上伺候著洗臉、擦手,給她洗腳躺下。
她拉住穆時宜的衣袖,雙眸有些發紅的看著他,“穆時宜?”
“嗯,是我。”
“謝謝你。”
穆時宜聞言,心裡是真的又疼又憐,又恨毒了穆家那些雜碎。
他揉掉雲灼眼角滾下的淚水,“灼灼,我們是夫妻。”
“結髮為夫妻,恩愛兩不疑,執手共白首,不負此世情深……”雲灼輕輕呢喃出聲。
那些她忘記的記憶,似乎在腦海裡走了一遍。
這是他們洞房花燭夜那晚,她對穆時宜說的話。
她都忘了,這一會好像又都想起來了。
穆時宜聞言,用力把雲灼抱進懷中,“灼灼。”
他想笑,又想哭。又滿滿都是驚喜。
他就知道,他的灼灼會想起來的。
“你抱疼我了!”雲灼嬌氣的推推穆時宜。
她在穆時宜這裡,素來說一不二,還嬌裡嬌氣,膽大的很。
誰讓穆時宜哄著、寵著、讓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