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灼是求之不得。
上前挽住牛老實手臂,“那真是太好了,我還想著去接爹過來呢。爹,你晚上想吃什麼菜?我親自下廚去給你做,再來杯酒。”
牛老實聞言笑的眼角眉梢都是皺紋。
一個勁點頭。
“菜你看著弄就成,我不挑嘴,不挑嘴。”
梅花上前給丈夫一巴掌,“就知道饞嘴,天天想著喝酒。”
“那閨女孝順,我心裡也高興嘛,你是不會喝酒……”牛老實說完,看著梅花手腕上的金手鐲,“哎呀呀,閨女給你買的?嘖嘖嘖,這得多少錢?”
牛老實心裡嫉妒的緊。
羨慕的緊。
他喝點酒老婆子都要管,這大金鐲子戴著,還使勁顯擺。
“那可不,就是閨女給我買的,怎麼樣,好看嗎?”
“好看!”
梅花笑的不行,“我就戴一會,等會就去拿下來放著。”
她怕幹活的時候不小心磕碰到。
“娘,戴著吧,拿下來做什麼?等往後我給你買個玉鐲,你再換上。”
雲灼一點不建議把金手鐲拿下來。
就得這麼戴著。
“那女婿不說?”
“說什麼?我們家我說了算,我當家做主。”
雲灼笑著去洗葡萄,端過來讓爹、三哥一起吃。
牛宏遠眸光一直盯著雲灼。
牛老實給了他一腳,“沒事別在這邊晃,去村口看著別讓幹活的人偷懶。”
“……”
牛宏遠嗯一聲。
起身出門去了。
牛老實嘆息。
這孩子的心思他們早時候沒發現,等發現已經晚了。
又是個悶葫蘆,八竿子打不出一個屁來,就知道對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