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灼這話穆時宜是信的。
她兇起來真的很兇。
“灼灼我知道你的意思,但打老鼠用棍子就好,哪裡需要你親自出手!”
他看著雲灼十分認真道,“我說過我是你手裡的刀,是你手裡的棍子,我們是一家人!”
雲灼看一眼穆時宜,嗯一聲。
這次沒反駁他。
等黃嬸端了熱水進來,她幫著穆時宜把衣服脫掉,看著他身上的傷痕縱橫,再看他腹部的傷口。
雲灼心裡五味雜陳,這一刻才真真正正體會到心疼難受。
她紅著眼給穆時宜擦乾淨血跡,重新上藥包紮,讓他躺著休息。
“我去準備準備一下,晚上燉個雞湯,你想吃什麼?我給你做!”
穆時宜看著雲灼,她眸中有關懷心疼。
那個活潑可愛,愛著他的灼灼在慢慢回來。
“煮你想吃的,我不挑嘴!”
“行,我看著煮!”
雲灼讓穆時宜休息,她出屋子去,喊黃嬸、隨安燒水,她鬆開頭髮,拿著剪刀咔嚓咔嚓剪斷,也就在後腦勺可以挽一個簡單髮髻。
從頭開始,重新再來。
“阿灼!”
大牛媳婦拎著竹籠子過來,奶貓在裡面喵喵叫著。
雲灼趕緊出門去,笑著喊一聲,“嫂子!”
大牛媳婦微愣。
她和雲灼也交往些日子,今兒的雲灼有些不一樣。
“你這麼高興,可是因為時宜兄弟給你撐腰?”
雲灼點頭,“差不多是這樣子!”
“嫁漢嫁漢、穿衣吃飯,他護著你應該的!”大牛媳婦把籠子遞給雲灼。
“這貓可會叫喚,喵喵的叫不停!”
雲灼把它從籠子裡抓出來,抱在懷裡擼著它腦袋,它也就安穩不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