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大郎、穆二郎被打一頓,得了一千兩,兩人一時間不知道是該高興還是該傷懷。
穆時宜出手打他們就是真的斷了兄弟情誼了。
兩人攙扶著往回走,想著那一千兩銀票,又忍不住笑起來。
可笑著笑著,眼淚直流。
心裡空落落的難受。
雲灼的好心情表現在早上很早就起來做早飯,哼著小曲煮上十幾個白煮蛋,再煎荷包蛋,做烙餅,配上白米粥,清淡又營養。
她都給自己今天安排好了。
吃了早飯學著駕駛馬車去村口看看,順便監工。
回來做荷包,準備午飯。
雲灼要學駕駛馬車,穆時宜說教她。
她看著穆時宜猶豫道,“你傷口沒事嗎?”
“駕駛馬車不用太劇烈運動,沒事的,若是疼了我告訴你!”
雲灼聞言盯著穆時宜看。
哪裡不知道他那日使了苦肉計,陰森森的哼了哼聲,雲灼似笑非笑的看著穆時宜。
然後露出一個冷笑。
“……”
穆時宜忙道,“難道你不想學駕駛馬車嗎?”
“學啊,走唄!”
其實駕駛馬車真的不是很難,尤其是溫順的馬兒,它本來就會認路,也不會莫名其妙的把馬車拉去水溝裡,要面對的就是突發情況。
雲灼駕駛馬車,穆時宜坐在邊上給她只會,娉婷坐在馬車裡激動的小臉通紅。
雲灼一開始就不緊張,因為她會開車。
所以駕駛馬車很快就熟悉並得心應手。
“駕駛馬車也不難嘛!”雲灼感慨道。
“難還是難的,只是你膽子大還聰明,又敢嘗試,村裡許多男子都未必敢碰呢!”
穆時宜的誇獎。
雲灼看他一眼,專心駕駛馬車到村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