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本就是皆大歡喜的事情。
但云灼考慮的更多。
“那阿喜倒是高攀了!”
典薄雖是小官,那也是官。
一個沒有父親的女子,能嫁入官家,無疑是瞬間翻身。
雲灼想到來的路上,阿喜偷偷遞給娉婷糖吃。
是個乖巧懂事的小姑娘。
而她呢,就喜歡乖巧懂事的孩子。
“這事情不急,你去了先問問看典薄家公子可有中意的人,是否有說好親事,別弄得最後棒打鴛鴦,本來是一樁喜事,最後卻好心做了壞事!”
林捕頭連連說是這個道理,他一定打聽清楚,絕對不會出岔子。
雲灼又道,“若是沒有定下親事,也沒有青梅竹馬心儀的姑娘。又與阿喜情投意合,倒也是樁美事!”
“等他們成親,我與將軍一定前往去喝杯喜酒!”
林捕頭大喜。
雲灼又與林捕頭說了幾句話,還問了一句,“林捕頭,那接生婆有訊息了嗎?”
“還在尋,夫人當真一點不記得了?”林捕頭問。
“我確實不記得生產時發生了什麼,這三年也渾渾噩噩,彷彿不是我自己一樣,若不是那日被狠狠打了一頓,高熱不退後醒過來……”雲灼深深吸口氣。
她早時候一直在區分原身、自己。
但這個時候,她又有種說不出的感覺。
比如她對穆時宜的怨懟和遷怒,本是不應該的,但她偏偏遷怒的理直氣壯。
再一個對穆時宜的態度…
她不是一個不講理的人。
“只是我相信,我生產的時候,穆家的手腳一定不乾淨!”雲灼篤定道。
林捕頭點頭。
“夫人放心,我派出去的人很快就會帶回來訊息,到時候小人親自前往大穆村,與您、將軍細說!”
“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