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兩週時間,瘟疫就從山谷擴散到整個弗吉尼亞山區,到處都是寒冰蜥蜴枯黃的屍體。一場危機就這樣被微生物解決了。
馬修與巫師泰勒告別後,他和艾薇兒回到了秘密基地。他們修整了一段時間,每天都在狩獵,伐木,煉製魔中度過,日子到也很舒適。
轉眼已經到了1754年春季,馬修正在空地中央鋸木頭,一個不速之客造訪了他們。
那個人戴著一副白麵具,這是巫師聚會的標準打扮。
馬修停下了鋸木頭,他見到那個巫師,放下了鋸子:“老兄,我這裡難得看見一個巫師,要不我們進去喝一杯?”
神秘人卻對馬修說:“馬修瑞文,你是第一門徒的繼承者,卻沒有履行自己的職責,我要收回你的力量。”
馬修聽了,攤開手說:“好吧,我都忘記這事了。你儘管拿走它吧,這股力量本來就是你們的東西。”
他又問了一句:“不過,你打算怎麼拿走它?”
神秘巫師嚴肅地說:“只有殺死你,才能拿回我們的力量。”
馬修聽了這句話,他的臉像是被凍住了,他的半邊臉保持著笑容,半邊臉卻繃緊了。
他轉過頭,鄭重地問:“所以你們要殺死我?”
神秘巫師不耐煩地拿出一根木製權杖,他嚴肅地說:“我以律法學派的名義……”他說話的同時,空地周圍聚集起了雲霧和閃電,氣氛變得不太好了。
馬修見到這個情況,他立刻說:“稍等一下,稍等一下。”
他對神秘人說:“我的意思是,我改變注意了。我立刻去履行我的使命。”
神秘巫師這才放下權杖,他對馬修說:“第一門徒,你接下來的任務是在弗吉尼亞西邊建立一處祭壇,我想你知道該怎麼做。”
“該怎麼做呢?”馬修脫口而出。
沒人回答他,巫師已經消失了。空地上依舊春意盎然,鳥兒在林地裡撲騰,松鼠在草叢見奔跑,沒有任何跡象表明有人來過,除了地面上詭異的焦炭符號。
艾薇兒這時走出房間,馬修對艾薇兒說:“那個人真奇怪……”
艾薇兒現在卻沒有笑,她嚴肅地說:“我都聽到了。”
馬修和艾薇兒坐在房間的床上,馬修摸著頭皮問:“艾薇兒,你知道什麼事祭壇嗎?”
艾薇兒說:“祭壇對於巫師的意義,就好比農田對於農民的意義。祭壇將召喚魔力潮汐,魔力潮汐又能給我們帶來好處。”
馬修大概聽明白了,打個比方的話,祭壇就是魔法世界的基礎建築。他們需要不斷升級祭壇,然後獲得魔力。
馬修繼續問:“魔力潮汐又是什麼?”
艾薇兒說:“在祭壇附近,魔力會週期性變化,變化的魔力能產生奇異的效果。”
她繼續說:“魔力的變化方式有三個方向,自由宿命,自然秩序,理性情感。不同的方向對應不同的魔法。這時祭壇的基礎。”
“我明白了。”馬修說:“三個方向對應的魔法效果不同,那麼我們怎麼建造祭壇?用魔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