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寰能感覺到馬特的心態不對勁,他第二天一早就去校長辦公室。他對校長說:“埃文校長,我有事向您反映。”
校長停下手中的筆,他問鄭寰:“孩子,什麼事。”
鄭寰把學校的情況一五一十的告訴校長,校長聽了嚴肅地說:“這是惡魔的行為。耶穌會的孩子怎麼能做這種事?”
他對鄭寰說:“孩子,你放心。這事我來解決。”
就這樣,其他孩子都收斂一些了。鄭寰也就投入了功課。18世紀的數學比較簡單,這個時代微積分才剛剛被髮明,但是幾何和代數也因此難度上升。最難學的地方在拉丁文,拉丁文單詞很長,同時有許多變形。鄭寰費了許多力氣才學會基礎。
馬特的進展卻比鄭寰慢許多,畢竟鄭寰是穿越過來的,許多知識都是現成的。馬問鄭寰:“小馬修,你印第安人的血統比我厲害,白人的血統怎麼也比我厲害?”
原理馬特是嫉妒自己呀。鄭寰只好苦笑著說:“馬特,我跟你講一個故事吧。”
他說:“在三千年前,歐洲還只是一片蠻荒之地。歐洲人和我們印第安人沒什麼區別。那個時候最富饒的地方叫埃及,他旁邊的鄰居是巴比倫和印度。”
鄭寰又說:“可是三千年過去了,埃及的法老,如今還在嗎?印度的貴族,如今還在嗎?巴比倫的國王。如今還在嗎?”
他說:“所以呀,歐洲人和我們沒什麼區別,一千年後,北美就是我們印第安人的。”
鄭寰最後一句話是順口說的,他這麼說是為了消除馬特對白人的崇拜。但是話說出口後,他在心裡嘆息一聲。因為歐洲人的擴張和其他文明的擴張有本質的區別,但是他這時應該撒一個善意的謊言。
馬特聽了這句話,他平靜了許多。他說:“我明白了,印第安人和英格蘭人都是神的孩子——我們是平等的。”
鄭寰立刻說:“是的,就是這樣。”
就在鄭寰以為事情向好的一面發展時,一個插曲出現了。
這天,鄭寰和馬特正在上體育課。他們回去後發現自己的衣服被丟到汙泥裡。
馬特憤怒地拿起衣服,他生氣地說:“這是誰幹的?”
這是他第一次發怒,周圍的同學都圍過來看他。這時一個強壯的男生走過來,他說:“紅面板,就是本人乾的。我喬治就是不滿意,我們耶穌會進來了混血。”
馬特握緊了拳頭,他衝向喬治,一拳打在喬治下巴上,喬治後退一步,他立刻反擊。雙方扭打在一起。
其他同學好不容易地拉開兩個人,這時候校長過來了,他對兩個人說:“兩位,你們都是耶穌會計程車兵,你們怎麼能做這種事情?”
在所有人的注視下,校長把他們帶走了。
他們關了一天的禁閉,第二天鄭寰和馬特午餐的時候。兩個男生走近他們。
一個男生說:“小子,你很厲害嘛。竟然跟喬治打架。”
馬特立刻停下進餐,他冷冷地說:“怎麼?”
另一個男生說:“小子,我們是喬治的對頭,我們一直對他不滿意。我們可以聯手嗎?”
鄭寰感覺到了不對勁,這兩人不是好學生。鄭寰想勸說馬特讓他們離遠點,馬特卻說:“好,我們以後是朋友了。”
這鄭寰看著馬特的神色,馬特臉上邪惡的表情又出現了。這不是什麼好事,鄭寰在心裡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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