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垂死病中驚坐起’絲毫不為過。
唯恐袁朗患上什麼絕症。
幸而如今看來,老闆身體似乎沒毛病,只是心情著實糟糕。
憋了一會兒,實在受不了這個令人窒息的氣氛。他開口打破沉默,指著不遠處漸行漸遠的女孩,驚訝道:
“老闆,那不是住你對面的那個女孩嗎?她昨天不是還好好的,怎麼今天就來醫院了?”
“老闆你知道什麼情況嗎?”他問。
問完猛然驚醒,他瘋了不成?居然敢問老闆這種八竿子打不著的奇怪問題。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他感覺自己問完,車內更冷了。
冰冷的氣氛,快要把他割傷了。
今早老闆吃炸藥桶了嗎?
他縮了縮脖子,轉頭不敢再往後座看一眼。
袁朗、馮玥兩人第二次見面,就這樣不歡而散。
馮玥甚至還不知道袁朗的名字。
……
馮玥又在醫院躺了會兒,等最後一瓶針水掛完,便立刻支使著護士姐姐將她出院手續給辦了。
走出醫院,看著來來往往卻沒一輛停留的車流,馮玥只能認命的拿出手機打車。
馮玥再心大,也不是真的沒心沒肺,剛才的事到底給她造成了影響。
看到微信裡馮硯南再次轉來的二十萬都沒能高興起來。
很快,計程車在馮玥面前停下。
“師傅,麻煩去盛顏酒店。”馮玥拉開車門上車。
“好嘞!麻煩先系一下安全帶。”
馮玥繫好安全帶,車子立刻如離弦之箭駛出。
回到酒店,馮玥第一時間抬頭去看對面。
房門緊閉,什麼都沒看到。
她也拿不準那人回來沒有。
想了想,馮玥鼓起勇氣,走上前敲了敲門,輕聲問:“有人嗎?”
無人應答。
馮玥默默站了會兒,沒聽見什麼聲音,只能轉身先回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