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按照公良文山這麼說,那此刻的嬴政才是真正的危險才對!
“不過你放心,嬴政不會那麼快就死的,就算要死也應該死在本宮手上,本宮可還有一仇未報,豈能讓他那麼快就死呢?呵呵。”公良文山抓著墨玖雨的手握緊,可以感受得到手中傳來的力量。
河邊,走過的人眾多,但都將兩人無視,因為乞巧節就是這麼一個節日,男女可以求愛,若是答應便將紅繩交給對方,若是不答應則拒絕接受紅繩。
所以公良文山的動作倒沒引起周圍人的懷疑,倒是墨玖雨卻不能忍,竟然是為了長生不老,自古那些長生不老的皇帝有哪個有過好下場的。
“所以你不用擔心他會那麼快死。”公良文山淡淡地道,而墨玖雨卻有些擔心嬴政,因為嬴政不是公良文山的對手!
“你若敢動他一下,我便與你同歸於盡!”墨玖雨發冷地道,而公良文山卻半點都不怕,五彩石?若是他害怕五彩石便不會出現在這裡了!
“看來連你都被嬴政瞞在鼓裡了,別忘了,能讓我親自動手的人都是有價值之人,你應該懂得能讓本宮出手的絕非普通之人!”公良文山老實地道,他便是之前太低估嬴政了,才會在那次讓他輕而易舉化解了他的招式救出了墨玖雨,可這次他絕不會低估嬴政了,與嬴政過招,自然不用平凡的手段!
“我還是那句話,若你敢對他出手,我絕對饒不了你!”墨玖雨發冷地道,完全不注意公良文山說這句話的意思,但公良文山卻不會再低估嬴政,那個男人才是真正的真人不露相。
“口氣不小,弱者永遠都不是本宮的對手,縱然你有五彩石,可一旦五彩石消失,你便是個懦弱的廢材,想要追上本宮的境界,還要早了幾年!”公良文山打擊地道,而墨玖雨全身都在顫抖著,但公良文山說的沒錯。
沒了五彩石的她便是個弱者,誰也保護不了,只會讓他人受傷!所以她應該變得更強大才對!
強大到連飄魂都不敢地她出手!
公良文山挑眉,有些不可思議地看著墨玖雨,因為他感受到了墨玖雨的修為竟然在這時候突飛,似乎受到了情緒的波動般。
玄王七層,玄王八層……
還在繼續增長,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公良文山,若你敢與他為敵,那我便會不犧一切毀掉你!”墨玖雨的眼突然有一絲發紫道,而公良文山卻震驚地看著這一幕,她竟然為了一個嬴政這麼對他說話,看來他還是太低估了嬴政的威力了。
“我拭目以待,不過現在可不是什麼好時候。”公良文山看著身後鬼鬼祟祟的兩人,兩人目光犀利一直盯著墨玖雨看。
再一瞥,只見一個帶著面具的白衣少年出現,他焦急地看著周圍,尋著味道追尋而來。
“找你的人來了,本宮這次就放過你,不過下次絕不會輕易饒了你了。”公良文山說完,往那兩人的方向而去。
“雨兒你沒事啊?”龍浩平穿過人群,看著獨站在河邊帶著面具的墨玖雨,那氣味他一聞便聞得出來,那便是墨玖雨。
“雨兒。”墨玖雨抱著龍浩平,將頭埋在了龍浩平的懷中,龍浩平緊緊地抱著墨玖雨,心中卻是愧疚,都怪他沒有好好保護好墨玖雨。
“雨兒你沒事吧,那家夥有沒有對你如何?”龍浩平氣憤問道,而墨玖雨卻是搖搖頭。
“雨兒我累了。”墨玖雨疲倦地道,龍浩平心疼地摟著墨玖雨離開了這街市。
而司空雲容與柏巧靈兩人卻享受著這時候的場景。
“離哥哥你看這個面具很適合你哦!”柏巧靈手上拿著個小豬的面具,戴在了司空雲容臉上高興地道,而那些人看著司空雲容的臉,少女心泛濫都盯著他看,可再看看他身邊的女子,便都自嘆不如地離開了。
“離哥哥這個適不適合靈兒?”柏巧靈拿著一個面具問道,而司空雲容的目光卻停留在原處,看著遠處的兩人,他只覺得有些像龍浩平與墨玖雨。
那一襲白衣,只有龍浩平才有那樣的氣質。
“離哥哥你怎麼了?”柏巧靈伸手在司空雲容眼前揮了揮,司空雲容才回過神來,再次看過去的時候,人群中早已沒了那兩道身影。
“離哥哥你在看什麼?”柏巧靈回過頭看去,除了來來往往帶著面具手牽手的人之外,其他什麼都沒看見,卻不知司空雲容在看些什麼。
“沒事,我們走吧!”司空雲容牽著柏巧靈的手繼續走著,看著這乞巧節的熱鬧,但心中卻想念著另一個人。
不知雨兒如何了呢?這幾日為了他父皇的事情而忍受著不去見她的痛苦,可他發現最痛苦的是他自己啊。
他知道墨玖雨不可能會為了一個皇後的位置而故意氣他父皇,因為墨玖雨不屑這樣的皇冠,所以她絕不會為了權利而那樣做,倒是有可能他父皇說了什麼氣人的話才會如此。
可到底是他父皇,他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他,他又怎能怪他呢?
“離哥哥你看那邊有人在耍雜技!”柏巧靈指著圍著一圈的人道,而柏巧靈如小孩般湊了進去看,司空雲容卻一直看著柏巧靈的身影。
他早已有些迷茫,到底該不該立柏巧靈為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