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景寒看著那翻個身就呼呼大睡的丫頭。
她沒頭疼,他倒是先頭疼了起來。
這會兒不喂她吃點我解酒的藥,她明天起來肯定要頭很疼的。
但是看她這模樣,估計是不好喂的。
畢竟她的拳腳功夫,只比他弱上一點點而已。
而喝醉的人,又沒有理智可言。
他站在洗手間裡,一邊把洗臉盆水倒掉,一邊想著怎麼喂她吃下那藥,就聽到喬木的聲音帶著小野蠻:
“薄景寒,你給我過來……”
他一聽,幾乎是條件反射一般地把盆子一扔就走了出去。
“喬木,你醒過來了?”他問道。
然後就看到那丫頭,大字型躺在床邊上,半個身體都在床外了。
可是那小臉,一雙眼睛分明是緊緊地閉著,半點兒不像是清醒的模樣。
這是又耍酒瘋了呢!
薄景寒樂呵呵地獨樂樂了起來。
喬木喝醉了都記著他呢,這事情就值得讓他開心好久好久了。
都說酒後吐真言,也不知道喬木酒後會不會吐真言呢?
難得她喝醉了,薄景寒覺得自己不應該放過這個機會。
直接坐在床邊上,一邊護著她讓她不至於一會兒翻個身把自己給溜掉在床底下。
一邊很認真地開始問了起來:
“喬木,你是不是做夢了呢?夢見我什麼了呢?”
“喬木,你覺得我怎麼樣呢?”
“喬木,你有沒有想過嫁給我呢?”
“喬木,我是不是你最愛的男人呢?”
……
結果,很不如人願。
薄景寒一邊絮絮叨叨地念了半天,喬木一個翻身,回應了一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