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木說完,然後把李玉露的電話發給了喬唐生。
男人啊,永遠忘記色字頭上有一把刀。
她這個父親,年輕時一心事業,這年老了,倒是越來越經不住誘惑了。
可是不知道為什麼,發了資訊過去後,她的心情,沒有覺得特別開心。
緩緩地低下了頭。
深吸了一口氣。
心中沉沉。
她不由想起了曾經美滿的家庭,曾經的喬唐生,也曾經把她當成寶貝一樣疼著。
可是她不明白,為什麼他翻臉的時候,可以把什麼都沒有,十來歲的她趕出家門,不管不顧呢?
大概是曾經越以為他疼愛自己,受到的打擊就越大吧!
她心裡特別空。
在這一刻,在計劃正式開始的時候,她心裡無端覺得難受極了。
薄景寒出來接她的時候,就覺得她整個人都帶著一種倦乏無力。
他輕輕地扶住了她的腰,關切地看著她:“怎麼了?”
“沒事,就是心累。”她抬頭,看著他,輕輕地彎起了嘴角。
但是這一抹笑,卻比哭還難看。
看得他心疼無比。
“先進去。”他道,扶著她走進了房子。
倒了一杯溫開水,放在了她的面前。
“怎麼了?”他復又問道。
她捧著溫熱的水,喝了一口後,抬頭看他。
男人的眼神,乾淨透明,帶著真誠的關懷,似陽光一般。
她莫名地胸口一陣酸澀,咬咬唇,聲音都透了無力感:
“薄景寒,我心裡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