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覺得啤酒一點兒也不好喝。
後來,就再也沒有喝了。
就算吃炸雞也是配著紅酒。
但是今天晚上,她卻覺得啤酒挺好喝的。
喝到胃裡,特別舒服。
她可以大口地喝,不必像喝紅酒那般,小口細品。
戴著一次性手套,她拿著雞腿啃著。
薄景寒夾了一口面起來:“快來嚐嚐面。”
她把臉湊了過去,含著面,吸溜著吃了起來,無全形象,可是卻又覺得特別開心。
吸溜了一大口後,她就咬斷了面,開心地說道:“好吃!你也快嚐嚐。”
薄景寒只遲疑了一秒鐘,就直接用著她吃過的筷子,又夾了一筷子面起來,吸溜,吃,咬斷。
喬木看著他的動作,眼底閃過了一抹羞澀。
其實進部隊後,她對於這方面就不像以前那麼較真了,畢竟有一段時間,野外求生訓練的專案是要喝著地上的雨水。
雨水都能喝了,戰友的口水,怎麼就不能喝了呢?
尤其是對方是薄景寒,她更不在意。
薄景寒心裡也是一陣酸甜酸甜,只覺得特別特別高興。
他喜歡這樣的相處,很自然而然,有說不出來的滿足感。
喬木的手機響了,她掏出手機一看是媽媽的來電,於是接通了電話。
“媽。”
“喬木,晚上幾點回來呢?媽媽給你燉了鴿子湯。”
“媽,我十點回去。”
“好……喬木,早些回來。”
“好的,媽媽。”
喬木掛了電話後,薄景寒看向了她:“阿姨催你回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