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無可奈何也被傷太重之下,答應了淨身出戶,只是也因此而病倒了。”
說到最後,喬木的聲音已經有些哽咽了。
她深吸了一口氣,眨了眨眼,而後就輕輕地笑了,笑得彷彿無所謂一般:“其實,我不應該再叫他爸爸,我覺得渣男這個稱號更適合他。”
薄景寒看向了她:“後天去看看阿姨吧。”
喬木看向了他,點頭。
“把牛奶喝了,好好睡一覺。”薄景寒站了起來:“喬木,相信我,一切都會慢慢地好起來的。”
他知道,這種事情,幾句話的安慰,已經起不了作用了。
他希望自己能用行動去幫助她。
……
翌日,分割槽經理一大早就將他需要的資料全部都發了過來。
薄景寒起了大早,坐在房間裡,開啟電腦就開始看資料。
想要早一點兒融入這個身份,所以他不僅需要了解生意上的事情,更需要了解所有的員工,客戶,包括京都裡相關的人物。
喬木也起得很早。
其實昨天晚上一直也沒有睡好。
晨跑回來的時候,就聽說薄景寒已經吃好早餐回書房了,她便上來找他了。
“這些資料你也趕緊看一看,對於儘快進來工作狀態有幫助。”薄景寒見她走了進來,笑是招呼著她過來。
他已經列印了一份出來,遞給了她。
“嗯。”喬木點頭,也沒有去換下運動服,直接就坐下來看了。
書房裡安靜得只偶爾聽到翻動書頁的聲音。
靜溢流淌著的是溫暖的相伴。
李伯泡了一壺茶,輕輕地推開了門,放在桌上,替兩人各倒了一杯後,就悄悄地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