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副將臉色沉沉，他什麼也沒有說，只沉默地拿著檔案從張秘書的身側走出。
他多少也知道遲暖現在住在老宅，而首長也在老宅。
是以，心煩。
真沒有想到，做了那麼多事情，還是沒有辦法讓首長遠離遲暖。
……
……
行至辦公室的時候，他抬起頭就看到了首長坐在他的位置上。
因為意外，他臉上陰沉沉的表情也沒有來得及收起。
陸戰看著他走進來，便站了起來：“走吧，許久不曾一起吃飯，中午陪我一起吃飯。”
李副將猶豫：“首長……”
陸戰卻什麼也沒有說。
李副將只好將檔案放入抽屜然後就跟著首長走了出去。
食堂裡有專為陸戰設的包廂，兩人走了進去，點了些菜後就坐了下來。
因為有人送菜進來，陸戰一直沒有開口。
而陸戰不開口，李副將心裡就更覺得不安了。
幾次想開口說什麼，卻又不知道要怎麼開口。
他總覺得，首長已經知道他做的那些事情了。
他心裡慌，可是又覺得自己沒有做錯，他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首長。
直到菜全都上齊了，包廂的門關上後，陸戰終於開口：“關於遲暖腹中的孩子，原本一直瞞著你們，現在也是應該告訴你們了。”
陸戰說的你們，自然是他與王司機。
李副將一臉不解地看著陸戰。
“那就是我的孩子！”陸戰俊美的臉上，雖然嚴肅，眼底卻有著淡淡暖意。
李副將聽到首長的話，瞪大了眼睛，而後，緩緩地微微地眯了起來：“首長就是這樣騙老首長的，所以老首長現在才接納了遲暖？”
陸戰看向了李副將，眼底微微地就冷了幾分。
李副將心裡一慌。
這麼多年，雖然首長一直把他當成兄弟一般，但是他還是十分害怕這樣的首長。
“還記得我在年中的時候曾經去過一趟澳大利亞嗎？”陸戰開口說了一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