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似乎,一直在做錯事呢?
眼角,一滴淚就流了出來了。
她自己的錯,所以她甚至不敢在任何人的面前流出眼淚,不敢在任何人面前露出委屈。
陸戰閉著眼睛,聽著她的呼吸,只覺得她今天晚上的情緒很不對,呼吸有些沉重呢?
是想起了什麼嗎?
是想到了江峰了嗎?
那個臭男人有什麼好的呢?
一個連點兒包容都沒有的男人,真的不知道她喜歡他哪一點?
陸戰心裡無比嫌棄,又無比無力。
因為,就算他覺得自己比江峰樣樣都好,可是偏偏,遲暖不喜歡他啊。
……
“你一整晚上打著地鋪睡在她的旁邊,睡同一個房間,結果你們孤男寡女,結果對方是你愛著的妻子,你竟然能忍住什麼也不做??我就想問一下,你的乾柴,你的烈火呢?”
“她現在對我只是稍微有改觀,我要是用強的,她肯定會直接就走人的,你是不知道她犟起來十頭牛也拉不住啊!”陸大首長遇到追妻問題,真的是智商轉為負一。
“我也不贊成對女人用強,我們愛女人的同時,也要尊重女人,做為一個男人,這是基本的素質,再者,婚內強,那也是弓雖奸啊!”
“那你讓我怎麼辦?”
“智取啊!可以先慢慢越過那條三八線啊?”
“薄二,你就給我支個招吧!這事情,你比我在行!”
“爺娶我家小安然,就從來不需要用招,只要臉跟手就夠了!所以這些事情,爺還真的不在行!”薄靳煜極為傲嬌地微微45度仰起他絕色傾城的容顏,傲世地說道。
他家小太太,顏控加手控,簡直就是為他而生。
這輩子,他就覺得沒有人能搶得走她了。
陸戰當時的感覺就是,一個可憐的討不到老婆歡心的偽已婚狗被一個夫妻恩愛的已婚狗虐得渣也不剩了。
“不過我倒是可以給你支個招,比如說,你不能強了人家,但是你可以先睡到床上啊!”
“怎麼睡?”
“她睡著的時候,你就爬上去睡啊?難不成還得爺我派個人把你抱上床??”
“那她醒來看到怎麼辦?”
“你大概不知道這個世上有一種病叫做夜遊症。”
陸戰:好損……好賊的招。
黑暗中,陸戰想起了今天打電話給薄二求支招時,薄二說的那一番對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