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房間內歸於平靜後,已經是當天晚上十點多了。
薄靳煜坐在沙發上,綁著繃帶的手放在一條毛巾上,那繃帶已經帶了點點血跡。
葉安然像個委屈的小媳婦一般坐在一旁,盯著那滲出血絲的手臂,又看看薄靳煜。
又怨自己又怨他。
早知道應該節制一些。
他也是,都滲出血了,肯定會痛,痛卻還不肯罷休。
簡直就是連命都不要了!
晚上還做那些高難度的花樣,這不是作死嗎?
“從今天開始,直到你的傷好之前,我們都不要再同房了。”葉安然越看越難受。
“晚上大概是憋了太久所以動作太大,我下次注意一點兒,只是手受傷,又不是那兒受傷。”薄靳煜卻是淡淡一笑,不甚在意。
“總之不行,至少要……”葉安然皺著鼻頭,掐著小指頭想了想說道:“至少要十天之後才可以!”
“安然,我真沒事。”
“你少來!這還叫沒事,那傷口都滲出血了!”葉安然才不相信他的話。
“十天太久。”
“那就八天!”
“兩天?”
“十天!”
“那八天就八天吧!”
看著安然那堅持的認真樣,薄靳煜還真怕她十天不讓他上床,趕緊開口求饒。
葉安然這才笑了笑點頭:“好吧,八天。”
沈齊再一次帶著醫生來到薄家的時候,人還沒到吐糟功能已經開啟。
“薄二,我說你真的是一點兒也不自愛啊,你這樣縱慾過度可是會啊,哦不不不,你在沒有之前啊,估計要失血而亡了!”
沈齊一邊說一邊走進來,然後就看到葉安然紅著臉就坐在一旁,愣了愣,道:“呃……嫂子也在啊?”
葉安然笑了笑,一臉窘迫地應道:“你好,沈齊。”
“你這張嘴,遲早得讓我給封了!”薄靳煜瞪了沈齊一眼。
沈齊嘿嘿一笑,他是以為葉安然不在的所以才說得那麼嗨,要知道葉安然在肯定不說得那麼露骨。
他可是向來最憐香惜玉,再說了,他也不敢讓薄二的小心肝尷尬啊。
“嫂子,你說說薄二啊,我那也是好意勸勸他,你瞧他,我才進門連口水也沒有喝他就開始對我威脅加傷害。”沈齊衝著葉安然擠眉弄眼,一臉撒嬌。
葉安然沒忍住就笑了,看了一眼跟在沈齊身後的男子,猜測肯定是醫生,於是說道:“先讓醫生為他處理傷口吧!”
“嫂子真體貼。”沈齊說著就讓醫生趕緊給薄靳煜治傷。
那醫生來過一次,已經知道薄靳煜的傷口,所以處理起來十分簡單,一坐下來就開始拆繃布。
薄靳煜並不想讓葉安然知道他的傷口是刀傷,若是她留在這兒必然會看出異樣,於是對葉安然道:“沈齊喜歡喝藍山咖啡還有甜的糕點,你過去跟傭人交代一下,最好盯著一下,讓她們磨得再細一些,再讓他她們準備一些蛋糕。”
“好,我讓他們做幾款拿手的小蛋糕。”葉安然也不疑有它,轉身就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