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正在商議的時候,殿外沖進來一個人,正是太子禦琪,禦琪一進來就罵道:“怎麼那些奴才都偷懶啊,當值的守衛都不在了。”
西陵皇帝看到他,煩躁的看了一眼,不再說話,鄭蘭芝也很無奈,但畢竟自己的兒子,她也不好斥責。
“禦琪你不在宮裡待著,亂跑什麼?”
“父皇母後,孩兒擔憂國事啊!那裡呆得住?”禦琪說道。
“國事自有父皇母後操心,你不在自己窩裡待著賭錢喝酒,跑到這裡做什麼?”西陵皇帝怒道。
禦琪不以為意,拱手說道:“父皇母後,孩兒想到一條退敵的妙計,特來告訴父皇母後,恐怕你們知道之後,還要獎勵孩兒哪。”
鄭蘭芝奇道:“噢?皇兒有什麼妙計,趕緊說來聽聽。”
西陵皇帝鄙夷道:“他能有什麼退敵妙計,大概又是下面的狐朋狗黨給他出的餿主意。”
“不是!這的確是孩兒想到的計策,絕對可以退敵。”禦琪不服氣的爭辯道。
“那你倒說說是什麼計策?”
禦琪縮回脖子舔了舔嘴唇說道:“父皇,您忘記了母後的手段了嗎?”
他這樣一說,西陵皇帝狐疑的看了一眼鄭蘭芝,奇道:“你母後的手段,那倒是……放蠱?”
“沒錯,真是放蠱!”禦琪得意的說道:“現在我們兵少將寡,敵兵強大圍城,只能用非常手段才能解困啊。”
“你是說透過放蠱讓北翼和東陵的幾十萬人馬全都退走?那是要造成很大的瘟疫才能成功的,現在是冬天,天氣寒冷,溫度太低,如何才能成功?”
禦琪輕蔑的說道:“依靠溫度和風向來散佈瘟疫,當然現在不行,可是北翼和東陵這麼多人總是要飲水的啊!只要我們將水源汙染了,他們想不得病恐怕都難啊!”
“好像是個辦法。”西陵皇帝說道,隨後看向鄭蘭芝。
鄭蘭芝沉吟道:“臣妾手上的確是有疫病的蠱蟲,但這些蠱蟲目前正在休眠,需要足夠的溫度才會蘇醒,但是該如何散毒哪?”
禦琪問道:“蠱蟲在溫室當中是否能夠蘇醒?”
“醒是能夠醒來,可是外面這麼冷,蠱蟲豈不是要被凍死?”鄭蘭芝說道。
“我記得您跟我說過,這些微小的蠱蟲培育不易,卻很嬌弱,一直都在休眠當中,溫度高過盛夏,低過寒冰,都是沒事的,我們只是需要投入水源之處啊……!”
禦琪這樣引導,讓鄭蘭芝立刻明白過來,按照道理來講,天氣寒冷,睡眠都會結冰,可是水中的溫度卻並非很低,否則就不會有魚兒成活了。
而魚兒既然能夠在冰下的水中游動生活,那說明這些蠱蟲就能存活,而自己只需要激發它們的低溫繁殖就可以了。
“城內用水都是水井,而城外的敵軍用水卻是要到玉泉山,我們或許將蠱毒散佈到玉泉山的水源處,敵人就全都會中蠱。”鄭蘭芝說道。
“對啊!兒臣想到的這個計策如何?”禦琪得意的說道:“我們只需要將蠱毒放入魚的身體內,然後投放到玉泉山的水源處,一切都妥了,如果他們看守不嚴,我們就直接投毒,看守的嚴就是用魚兒投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