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風蕭瑟而起,捲起地上的落葉,大地似乎在幹旱而龜裂的之上還布滿了灰塵。
西陵皇朝,東南的官道之上,一匹驛馬正在狂奔而來。
這匹馬已經跑得滿嘴白沫,極度疲勞,隨時有倒斃的危險,但是馬上的騎士卻根本不憐惜馬力,仍然奮力驅使,不斷的馬鞭揮舞之下,驛馬奮力揚起四蹄玩命奔跑。
遠遠的看到離京城五十裡的驛站了,馬上的騎士臉上露出松一口氣的神情,這名騎士是一名傳送驛報的驛丞,他背後揹著的是八百裡加急的緊急驛報。
突然一聲聲嘶力竭的嘶鳴,驛丞胯下的驛馬突然前蹄一軟,跪在了地上,隨後驛丞被重重的摔在地上。
他費力的爬起來,好在沒有摔傷,但是那匹驛馬卻已經完全不行了,這匹馬是被活活累死的。
到目前為止,驛丞已經累死了三匹馬了,他一瘸一拐的走向驛站,對趕出來攙扶自己的人大聲地喊道:“備馬!備馬!八百裡加急,東陵已經開戰!”
眾人大驚,立刻有人去牽來新的馬匹,這個可是大訊息啊,西陵與東陵之間可是有幾十年沒有發生戰爭了,這是怎麼了?
喝水休息了片刻之後,這名驛丞已經是滿臉焦急,他也顧不上給周圍的人解釋了,重新站起來,跨上新的驛馬,向著京城方向絕塵而去。
與此同時,在西陵與東陵交界的東南邊界上,戰馬在嘶鳴,硝煙在翻滾,西陵的邊城已經燒成了廢墟,滾滾黑煙遮住了陽光,倒在地上的屍體鋪面了地面。
戰馬在嘶鳴,刀槍閃著耀眼的白光,東陵特有的紅衣軍團已經再次集結完畢,將士們正在聽前方的將軍訓話。
“將士們,西陵守軍脆弱不堪,這一仗我們已經大獲全勝,但他們的主力還在後方安元城,聽說就是那隻軍隊深入我東陵境內,搶奪百姓的糧食!這是對我東陵最大的羞辱,我們你能不能答應?”
“不能——!”
眾將士齊聲大喊,聲震蒼穹,一個個全都怒睜雙眼的甲士養著手臂,舉著刀槍兵器,渾身的熱血在燃燒。
“西陵無恥,國君無道,百姓流離,天降災禍正是蒼天的懲罰,但他們不知羞恥,不知改過,竟然挑釁我東陵,那我們就戴天伐罪,討伐西陵!”
“討伐西陵!討伐西陵!”眾軍士再次大喊。
“我們是先鋒,當是最為銳利的鋒銳之旅,對西陵的一戰必當要勝,皇帝陛下聽說要禦駕親徵,帶領玄甲鐵騎隨後就到。”
“萬歲!萬歲!萬歲!……”
東陵於西陵的戰爭終於還是爆發了,只因西陵軍中缺糧,而周圍方圓幾百裡的西陵百姓全都逃走,他們想掠奪百姓的糧食都做不到。
聽說東陵接納西陵的災民和難民,大批的西陵百姓更是蜂擁而去,誰都不願呆在西陵的土地上了。
於是西陵的軍隊怒了,既然搶不了百姓,那就只有去搶奪東陵的糧食了。
於是這就成了兩國開戰的導火索!戰事一發就很激烈,但西陵的邊關守軍卻是一觸即潰,根本就不是東陵的對手。
目前東陵軍隊的先鋒,已經圍困安元城,安元城一破,東南大門完全被開啟,東陵大軍勢必一路向西,很快就能攻打到西陵的京城腹地。
接到驛報的西陵皇帝大為震驚,立刻召叢集臣商議對策,而朝中大臣們得到訊息,也是驚恐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