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炫點頭,說道;“我當時趕到的時候,看到小夢只是被點了昏睡xue,看樣子那人的確無意傷害紫菀。”
蘇木來了,葉小蔓把事情和他複述一遍,說道:“這人說潛伏北翼十餘年,終於完成任務,莫非這個人是西陵過來的?”
“難道和小夢的身世有關?”蘇木凝神道。
葉小蔓點頭;“我也這麼想的,莫非是來尋仇的,抑或是滅口的!”
“小夢和紫菀平時出去,都是跟隨我一起,另外有侍衛保護,陌生人難以近身,想不到今天疏忽,她們溜了出去,便差點釀成大禍!”蘇木看一眼女兒,心有餘悸。
葉小蔓一樣的心情,蹙眉說;“這些年來,北翼風調雨順,百姓安居樂業,民風淳樸,治安也特別的好,我怎麼也沒想到,竟然有人潛伏京都十三年之久,伺機暗殺小夢,真是太可怕了!”
蘇木瞪著紫菀,喝道:“是不是你的主意,要偷跑出宮,去山谷玩耍!”
紫菀自然替姐姐擔責,低著頭認錯:“是的,我讓姐姐帶我出去玩,因為帶很多人在身邊,一點都不自由不盡興,所以我們便偷偷出去了。”
“下次再不允許這樣!”葉小蔓虎下臉。
流炫看著她受訓的小模樣,忍不住唇角勾起笑容。
紫菀白了他一眼,小聲嘀咕:“你還笑!”
“皇上和娘娘教訓的是!”流炫微笑說道。他的聲音極其好聽,低沉磁性,猶如溫潤的玉。
葉小蔓忍不住看了他一眼,這個東陵的年輕皇帝,她早已聽聞,他治國有方,手段鐵腕,性格淩厲,說一不二,但現在看著,卻那樣溫和,好像傳聞都是假的。
“哼,我陪姐姐去了!”紫菀嘟嘴,轉身往病房走。
“站住!”蘇木喝住她。
“幹嘛,父皇。”紫菀嘴巴嘟得老高,父親對她是萬千寵愛於一身,所以她在父親面前,更顯嬌氣。
“去藥房面壁兩天,吃飯喝水也不能離開原地。”蘇木嚴肅說。
“啊?兩天啊!”紫菀叫起來。
“皇上,兩天會把紫菀妹妹悶壞吧?”流炫的意思是委婉求情。
蘇木沉吟,說道:“允許人陪你,但兩天不能少,除了上茅房,其餘時間不許動!”
葉小蔓嗔一眼女兒,說道;“太慣著了,也該罰罰了!”
“娘親,不要這麼狠吧?”紫菀走回來,拉著母親的手撒嬌。
葉小蔓不理她,別開頭不看她。
“媽媽——”紫菀摟著她搖晃。
“趕緊去吧,再磨蹭就該罰站三天了!”蘇木皺眉喝她。
“爹爹——”
“兩天半!”蘇木毫不動容。
流炫笑著說;“紫菀妹妹,趕緊乖乖站著去吧!再談條件,小心又加半天。”
紫菀狠狠剜了他一眼,一百個不情願,往藥房去了。她乖乖面對牆壁,筆直站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