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晃一月有餘,春天到了,不過北翼的春天還遠著,春寒料峭,葉蔓卻沒有整天窩在宮裡。
孩們大部分時間,交由素素照看,她帶著李雲錦,在宮外開醫館和培訓班去了。
她將醫館和培訓班弄在一起,這次沒有帶很多學員,只選了幾名最出類拔萃的,跟隨自己身邊,手把手地教。
蘇木忙完朝中事情,也會過來幫忙,夫妻倆忙得不亦樂乎。
為了減少空間的積分消耗,兩人現在努力鑽研中藥,大量收購藥材,盡可能不去空間用西藥。
老爺的醫書在這個時候,發揮了極大的作用,夫妻倆發現,中藥的巧妙配伍,效果一點不比西藥差,而且還不會産生耐藥性。
老爺留了一本針灸秘籍,一枚銀針,便可治療很多疑難疾患,葉蔓對人體解剖學精通,她比蘇木更快地掌握了這項技能。
這天,他們正在醫館忙碌,忽然外邊有人來報,東陵太後和太來訪,馬車已經過了東陵邊界,進入北翼國界,大約半月抵達京都。
蘇木和葉蔓面面相覷,葉蔓蹙眉道:“他們來幹什麼?惦記我們的醫術?”
“呵呵,總之不會再像從前,來我北翼咄咄逼人,囂張無理,來便來吧,兩國原本要互通往來,取長補短,才能進步。”蘇木笑笑。
“也是,他們千裡迢迢來訪,看樣也是挺誠心的。”葉蔓微笑。
兩人忙了一會,又有訊息傳來,西陵帝後,攜帶太禦琪,也過了邊境,大約半月抵達京都。
蘇木和葉蔓頭大了,這兩家可是老對頭了,如今到一張桌上吃飯,能和睦嗎?
東陵那邊雖然是孤兒寡母,但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太後又治國有方,她絕不會十分把西陵帝後放在眼裡。
“怎麼辦?咱們到時怎麼招待?”葉蔓問。
“一視同仁,,東陵的恩怨都已經瞭解,他們不掛懷,我們也不再計較,西陵畢竟是老邦交,還是得維持關系。”蘇木笑笑。
“好,我相信你都能處理好。”葉蔓,她坐下來歇會,蹙起眉尖,“蘇木,最近兩天,紫菀鬧得厲害,哭著要去看阿孃。”
“你怎麼的?”蘇木問她。
“我答應她了,但夢又鬧情緒,所以拖著呢。”葉蔓頓一下,“這次一直只鬧著要阿孃,卻沒怎麼到禦琪。”
蘇木想想,道:“可能是擔心禦琪,夢會不理她。”
“可能是,唉,”葉蔓嘆了口氣,“紫菀由鄭蘭芝撫養了一年多,想她也是正常的。”
“這事都怨我,沒保護好紫菀。”蘇木難過地。
和親這個事,一直如鯁在喉,令他難受。
“當初我不在,而你也在邊境,和親的事,都是父皇做主而為,怨不得你。”葉蔓安慰他。
兩人了一會話,醫館來了臨産的産婦,兩人立即去接診。
産婦一直到傍晚時分,才順利把孩生下來,葉蔓感覺累得快要爬不動了。
蘇木過來扶著她,心疼:“坐會吧,看把你累得。”
“總算是順産了,胎位有點不正,沒要剖腹,真的是萬幸。”葉蔓疲倦地笑笑。
餘下的事情,交由李雲錦和幾名學員處理,蘇木和葉蔓收拾一下,回去宮中。
還沒進殿,便聽到紫菀的哭聲,而且哭得很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