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躍抓住她手,而腳尖踢向嘲笑雲錦的家奴,將他的下巴卸掉,手中兩枚銀針,紮進那人雙目,將他雙目直接廢掉。
他有力的手臂,將雲錦攬在懷裡,眸裡閃過寒光,冷冷指著那人:“爺喜歡的女人,誰敢嘲笑她,這就是後果!”
李雲錦再度看他,他的霸氣,令她心微微一蕩。
耿躍牽著她大步往前,和她上了一輛馬車。
“謝謝你。”李雲錦的手想從他手裡抽回。
耿躍抓得很緊,轉頭微笑看著她。
李雲錦低下頭,避開他目光。
“咱們回去,好嗎?”耿躍柔聲問。
到回去,李雲錦的眼睛便潮濕了,她難過地:“我不想回去,我已經在努力避開蘇木哥,我每天都不敢和他笑,每天壓抑著自己,我真的好累。”
李雲錦失聲痛哭,“我承認我是喜歡蘇木哥,但我沒想強取豪奪,也沒死皮賴臉,我只想想等他,這樣都不行嗎?”
“雲錦,我問你個問題。”耿躍。
“什麼問題?”李雲錦拿出手帕,擦掉淚水。
耿躍沉吟一會,問道:“你等蘇木哥,前提是什麼?”
李雲錦愣了一下,道:“前提是皇後娘娘不會回來了。”
“若是能回來呢?”耿躍問。
“你們都這麼,但是會不會回來,真的很渺茫,人死如何能夠複生呀?”李雲錦抬眼看著他。
“不,我想告訴你一個秘密,”耿躍搖頭,“蔓姐逝去的只是一個肉身,她的靈魂一直在蘇木哥身邊。”
李雲錦打了個哆嗦,驚駭看著耿躍:“耿躍,你們這是一種精神寄託,還是真的?”
“我是真的,因為我知道蔓姐的靈魂,她就在石頭身上。”耿躍看著她。
“啊?!”李雲錦大驚失色,“石頭身上?怎麼可能?”
“怎麼不可能?你仔細想想,你和石頭接觸這麼久,有沒有很多異樣的地方?”耿躍。
李雲錦瞠目結舌,回鄉和石頭相處的點點滴滴,默默點頭,“你這麼一,我便覺得一切都不對勁了!”
“你見過這麼的孩,那樣精通醫術嗎?”耿躍問。
“是,沒見過,更不可思議的是,他還那麼精通婦科!”李雲錦重重點頭,“我就怎麼那麼不正常呢!原來是蔓姐俯身!”
她抓住耿躍胳膊問:“那石頭為什麼不出真相?讓蘇木苦苦思念,日日痛苦?”
耿躍抓抓頭皮,搖頭:“我也不太明白,蔓姐那天找到我,在我面前大哭,我讓她出真相,她太難堪,可能是擔心蘇木哥沒法接受吧。”
“也是,可憐的蔓姐,”李雲錦蹙眉點頭,“怪不得那次她發燒,夢話都在唸叨孩,可憐她面對自己的親生兒女,卻不能相認。”
“對呀,她現在一個男兒身,怎麼讓孩們相認?她擔心嚇著孩,給孩留下心理陰影。”耿躍嘆息一聲。
“我理解石頭那天為什麼那麼大情緒了,我再也不責怪他了。”李雲錦難為情地低頭,“既然蔓姐真的還在我們身邊,那我以後,也不會再對蘇木哥痴心妄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