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王妃不清楚事情,又羞又惱,索性掩面哭起來。
四殿下氣呼呼坐下,拿著那東西左瞧瞧又瞧瞧,不可置信地看著妻。
“都是李雲錦那丫頭,嗚嗚……”四王妃哭道。
“雲錦?”四殿下詫異,雲錦現在可是皇上身邊的紅人了,那丫頭還是個姑娘家,怎麼會有這種東西?
四王妃擦了眼淚,緩了緩緊張,將前因後果了出來。
四殿下聽她完,這才釋懷,拿著那玩意笑了笑,道:“那個現代,真是不正經。”
“可不是嗎?我也這麼呢!”四王妃委屈地噘嘴。
“哈哈哈,娘,相公錯怪你了,是相公不好,把你嚇著了!”四殿下笑著,把妻拉到腿上坐下,一手摟著她,一手拿著那個東西。
“快去丟了吧,羞死人了!”四王妃推他的手。
“不行,你得先示範給我看,萬一不會用呢。”四殿下壞笑。
“你討厭!”四王妃掐他。
夫妻倆又笑又鬧,四殿下性起,抱著娘到了床上,一定要嘗試這個新鮮玩意。
……
葉蔓和李雲錦回到宮中,蘇木一切也準備就緒了,三人一起從空間轉站,依然到了東陵。
東陵的老皇帝已經下葬,年幼的新皇繼位,太後垂簾聽政,倒也沒有出現內亂,只是各個邊境都已撤兵,讓各個鄰國安逸下來。
這個國家面積雖不是很大,但物産豐富,很是富裕,來這邊賺錢再好不過。
醫館這些天沒開門營業,門前擺滿了賣蔬菜的菜農,蘇木過去,客氣地請大家讓開。
菜農們都挺好話的,趕忙讓開,還順手拿了些菜蔬送給他。
“蘇公,這幾天療傷去了嗎?那天是不是被那邊人打傷了?”一位大爺關切地問。
蘇木假裝很可憐又氣憤的樣,點頭:“是啊老伯,這幾天療傷去了,那邊的人,真是欺人太甚!”
“那邊呀,仗著醫術好,收費越來越貴,唉,我們普通老百姓,有點兒頭疼腦熱,都不敢去看病了。”旁邊的大媽埋怨。
一個擔著一籃茄的大嬸:“貴也就算了,還看不起我們窮人,對我們吆三喝四的,也不仔細看病,隨便拿藥打發我們!”
蘇木笑道:“大爺大媽,以後有什麼事,上我這裡來吧,我保證收費公允,至於醫術,我現在吹牛也沒用,大家以後慢慢就知道了。”
葉蔓插嘴:“大爺大媽,以後有什麼頭疼腦熱的,上我們醫館吧,我們蘇公醫術好著呢!我們還有很多特色療法。”
蘇木開啟醫館的門,葉蔓和李雲錦忙乎著打掃衛生。
“我去把隔壁的空房都租下來,不然我們的西藥沒地方擺。”蘇木。
葉蔓看看房,隔壁的門市有一扇門想通,又都是一個房東的,挺不錯。
“都租下來吧,後邊的住房也都租下,留兩間我們住宿,還有一間做留觀室,一間做處置室,一間注射室,一間手術室。”
蘇木看著他,又又瘦的身,眉清目秀,分明是個屁孩,偏偏話這麼老成,神色也一本正經,不由笑了。
這麼的毛孩,街上不時有路過的,人家不是追追打打玩耍,就是滿大街滾鐵環打陀螺,誰會像他一樣,懂得那麼多啊!
“笑什麼?瞧我啊?切!”葉蔓朝他做了個鬼臉。
“人鬼大!”蘇木手指甲彈了她一下。
“哈哈,我還有個大專案呢。”葉蔓摸著臉頰,笑著。
“什麼專案?”蘇木笑著問。
李雲錦在一旁回答:“我估摸著他吧,是想把那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