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墨活脫脫就是一個蘇木,正在那裡用心地看著一隻蝴蝶。
葉蔓想象,若是紫菀,肯定是追著蝴蝶滿院跑了。
她真想奔過去,把孩抱在懷裡,而她的眼眶中,也不覺盈滿淚水。
“柳嬤嬤來了!”四王妃笑著迎接。皇後身邊的嬤嬤,自然是有身份地位的。
“想青墨了,來看看他,順便給他送兩件衣服。”柳嬤嬤笑道。
葉蔓蹲下來,摘了朵花,笑著去逗青墨。
青墨一見她,便咧嘴笑了,朝她懷裡奔過去。
葉蔓一把抱住他,差點淚崩。
“這孩,倒是和你自來熟,平時他見著生人,都不願意搭理的。”四王妃笑道。
“詩長得清秀,孩喜歡她吧。”柳嬤嬤過去,伸手把青墨抱了起來。
“花花。”青墨伸手,要葉蔓手裡的花。
“這是什麼花?”葉蔓笑著問。
這是一朵雛菊,紫菀時候,這些花花草草,她都能喊出名字。
“zhuzhu”青墨吐出兩個相似的音,大概是認識這花,但還不太清楚。
“青墨好聰明!我才告訴他,這花是雛菊,他就記住了!”四王妃身邊的丫頭高興地。
“青墨好聰明!”葉蔓也誇他。
四王妃像是誇了自己的孩一樣,開心地:“青墨當然聰明啦,他可是太,皇上是人中之龍,皇後也是極其聰慧的女,咱們青墨自然是得天獨厚了。”
葉蔓見四王妃這麼疼青墨,心裡很欣慰。
“王妃,您自那次流産後,就再也沒懷上,現在還在調理身體的吧?”柳嬤嬤問。
王妃嘆了口氣,道:“那個天殺的蕭錦鈺,把我害苦了,孩産後,我一直吃藥調理,只怕是血都變成苦的了。”
“身骨好些了嗎?”柳嬤嬤關切問。
“還是不大好。”
“四殿下在邊疆,一年半載不能回來,你先好好調理,等仗打完了,殿下回來,一定還能懷上的。”柳嬤嬤安慰。
葉蔓忍不住問:“王妃身有哪些不適?能讓我給您把把脈嗎?”
“詩,你懂什麼!”柳嬤嬤呵斥她。
“我爹孃都是大夫,我從也跟隨爹孃學醫,我娘在婦科方面很有造詣,不如讓我把脈瞧瞧。”葉蔓笑著。
“難道宮裡太醫還不如你娘?孩家沒見識,快一邊去。”柳嬤嬤嗔她。
四王妃卻:“這孩挺機靈的,不如讓她給我瞧瞧吧。”
柳嬤嬤聽王妃開了口,才:“那就瞧瞧吧,你可要得在理,別惹王妃笑話。”
葉蔓微笑,端坐下來,很嫻熟地給王妃搭脈。
“從脈象來看,王妃氣血兩虛……”
“太醫也這麼,一直給我補著呢,可就是沒作用。”王妃。
葉蔓緊鎖眉心,沉默一會後:“王妃能讓奴婢給您做個檢查嗎?”
“怎麼檢查?”王妃詫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