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千鈞一發的關頭,紫菀竟然飛快地哭著爬開了!
葉蔓被春香哥哥壓著摔在地上,手臂撐地坐穩,惱怒地狠狠將他推到一邊。
她爬起來,抱起紫菀,驚魂甫定,看著豬一樣的春香哥哥,狠狠又踹了幾腳。
家裡呆不下去,蘇木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回來,她抱著紫菀,快步往外走,從山洞下山,準備先去孃家。
快要中午了,太陽很毒辣,葉蔓抱著紫菀,回到家裡時,已是大汗淋漓,臉色發白。
“咦,蔓,你怎麼一個人回來了?蘇木呢?又吵架了?”張氏看她這樣,被她嚇壞了。
“娘,你趕緊去裡正家裡,喊上幾個村民,上山去把春香哥哥綁了!”葉蔓咬牙。
她哥哥快步過來問:“怎麼了?”
“他剛剛上山,趁著蘇木不在家,竟然想對我非禮!”葉蔓坐下,氣憤地。
隔壁春香娘豎著耳朵在偷聽,趕忙喊春香爹,跺腳吩咐他:“你快去背長勝下山,不然要被綁了見官!”
春香爹嚇得屁滾尿流,一溜煙跑往山上。
蘇木今天在月白村只呆了一個多時辰,村民們疫情穩定,大家今天都見好了,所以上午也沒什麼事情,他惦記娘,早早回家了。
進了院,他大聲喊“娘”,卻不見蔓出來迎接。
家裡靜悄悄的,他納悶了,忙跑進屋。
一眼看到地下癱著的春香哥哥,蘇木驚呆了,家裡出了什麼事!
“蔓!紫菀!”蔓和紫菀都不在家,蘇木環顧一下屋,看到蔓的遮陽帽不在,猜想她們娘倆應該是出去了。
肯定是蔓用麻藥放倒了這個混蛋,然後帶著紫菀下山去了!
蘇木呼了口氣,幸好孃的防身技能好,不然天知道今天會出什麼大事。
沒有在家保護好她,他心裡登時愧疚。
找來繩索,他把春香哥哥五花大綁,這是春香爹剛好上山來了,看到兒被綁,嚇得他噗通跪下。
“蘇公,求您高抬貴手,放過犬!”他磕頭替兒求饒。
蘇木憤怒拒絕:“他竟敢趁我不在,對我娘下手,這等敗類,怎能輕饒!”
“蘇公,他是一時糊塗,求求你放過他,他還沒娶親生,若是坐了牢,這輩都完了!”春香爹跪地,去抱蘇木的腿,哭求他手下留情。
蘇木不理睬他的求情,將他一把推開。
春香爹見求情不成,猛地隨手操起一條凳,砸向蘇木的頭。
蘇木躲開,和他扭打在一起。
兩人從屋裡打到屋外,春香爹的手摸到一把鐮刀,狠命朝蘇木砍過去。
蘇木就地滾開,躲過致命的一刀,驚險之際,他本能爆發,翻躍而起,一腳將春香爹手裡的鐮刀踢飛,順勢將他踩在地上。
山洞那邊,葉蔓爹和葉蔓哥一齊跑上山來,後面還跟著幾個村民和村裡的新裡正。
大家七手八腳,把春香爹和春香哥哥都綁起來。
“裡正,把他們送去縣衙,好好審訊,村裡決不能姑息他們父的惡行!”蘇木朗聲道。
裡正狠狠瞪一眼地下兩個慫包,讓村民把他們帶下山去。
“姑爺,你沒受傷吧?”葉蔓爹關心問蘇木。
“我沒事,”蘇木拍拍衣衫上的灰塵,問道“蔓和紫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