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間,她才記起,蘇木的“惡行”。
天都快黑了,他竟然都沒下山,和自己解釋一下,或者求和,這也太過分了吧!
父親和哥哥從山上回來,這是最後一路了。
葉蔓問他們,蘇木有沒有回來,父親搖頭:“沒回來,就春香一個人在。”
哥哥嘀咕:“姑爺也真是,一整天呢連個人影都不見。”
葉蔓氣結,他這算什麼呢?冷處理?看誰拗得過誰?
紫菀在院裡發出各種單音,先是“媽”,然後“叭叭叭叭”地喊個不聽。
葉蔓在窗下看著她,有點傷神,她最近一直在教紫菀教“爸爸”,看來她已經會發這個音了。
可是她的爸爸,唉!
葉蔓想起春香用針紮紫菀的惡毒,就覺得對蘇木不可原諒,她嘆口氣,甚至不想告訴蘇木,紫菀是他親生女兒的真相了。
吃了晚飯,她帶著紫菀在院裡散步,晚風習習,炊煙四起,傍晚的寧靜,令她越發失落,她又忍不住,不時望向下山的路,希望看到他熟悉的身影。
為什麼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呢?
難道從此以後,就這樣和他分道揚鑣?氣頭過後,她又有點不敢想。
其實並沒有那麼堅強吧,眼眶不覺便紅了。
紫菀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天全黑後,她也好像慌慌的,不時哼哼著哭幾聲。
張氏看著她們娘倆,忍不住嘀咕:“姑爺竟然一天都沒下山,若是這樣拋棄你們娘倆,那也太畜生不如了。”
葉蔓覺得,蘇木當真就這樣拋棄她們娘倆,應該是不可能,他只是用最可恨的冷處理在逼她退步。
春香下山來了,她摸著肚,很示威似的睇一眼葉蔓,唇角露出冷笑,拖著聲音:“葉蔓,別以為你這樣就能逼蘇木哥不要我,蘇木哥肯定不會拋棄他的孩兒。”
葉蔓沒話,她回憶起那天,春香從外邊回家的樣,滿身是傷痕,怎麼也不像是蘇木所為。
春香走過來,睇著她:“葉蔓,你好奇我和蘇木哥什麼時候在一起的嗎?我告訴你,絕不會是那一次,而是在那之前……”
春香唇角勾起得意的笑容,“所以我才不吃你給我的藥,我要給蘇木哥懷孩。”
葉蔓看著她嘚瑟的樣,恨不得一個耳光將她揍去南天門,她懶得理睬她,轉身回屋。
“蘇木哥還沒回家呢?也是,每天看著一張已令他厭倦的苦臉,誰願意回家呢?”春香冷笑。
不待葉蔓話,張氏端著一盆洗過碗的汙水,兜頭全部潑在春香臉上。
“啊——”春香抱頭尖叫。
“滾!不要臉的狐貍精!”張氏拿起一把掃帚,劈頭蓋臉地朝春香打去,打得春香趕忙逃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