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的命案還沒有進展, 新的命案還在一個接著一個的發生,關警司就算引咎辭職也未能平熄富豪們的怒火,民眾們的討伐。可以說警方在民眾心目中的地位在這一段時間可謂是一落千丈。
警局這邊都卯足了勁兒想要提早破案, 可是想是一回事, 做又是另一回事。
對方的手段太過厲害, 行事幹淨利落,不留絲毫痕跡, 以往他們認可的只要做了就一定會蛛絲馬跡這句話在這裡也不實用了。
每個兇案現場,他們一次兩次,甚至十次百次地重新調查也未能找到任何有用的證據和資訊,就好像一切都並非人類所為, 但這種結果誰能接受。
要陳國榮查案可以,但要他管事, 他還真沒這個本事,特別是在混『亂』的時候,他恨不得一天當成四十八小時來用。好在他女朋友夠貼心,知道他的難處,不僅不生氣他不能陪她,還時時抽時間來給他送飯送湯,甚至幫著整理一些文件, 可以說是幫了他的大忙。
黃森愛賭錢, 平日裡只要有休息時間,他若不是在公海的遊輪上,就是在澳門的賭場裡, 反正不會是在家裡。現在倒好,不用別人唸叨著他戒賭,他現在有空就想著睡覺,賭是什麼他都快想不起來了。
不得不說,有的時候蝴蝶煽動翅膀影響的不僅僅只是一個人的人生,還有很多人的人生也會隨之而改變。黃森就是其中之一,那些被葉雪當成目標的人也是。
“阿榮,你看看這幾個案子的做案手法,那刀口是不是和其他幾個案子有相似的地方?”就在陳國榮和黃森他們埋首於卷宗時,幫著他們整理文件的孫可頤突然發現好幾個案件中受害人身上的刀口有些類似,不由得抬頭看向陳國榮道。
“什麼!”陳國榮一聽孫可頤的話,立馬起身來到她身邊,將她手中的幾個案件的受害人身上的傷口的照片湊到一起,還真別說,細細一看,就會發生有類似的地方。
一個人的犯罪手法可以乾淨利落,但是某些習慣卻是固定的,就好像這些受害人身上的傷口,初看沒什麼,細看就會發現刀口走向以及手法都有自己的特『色』。就好像醫生做手術用得方法好似都一樣,但是因著習慣的關係,切口或者縫合都會帶著自己的一些習慣,明顯這些案子的手法存在著共同點。
雖然葉雪並不是所有的案子都會用到刀,但是遇上那種讓她戾氣頓生的人,她是不可能讓對方痛痛快快地去死的,就好像傷口不在自己身上,你永遠也感覺不到別人有多疼。那些草菅人命的人只想著痛快,並不在乎別人的痛苦,那葉雪便會讓他們嚐嚐什麼叫恐懼,什麼叫生不如死!
這樣一來,她必定會用到手術刀。
陳國榮可不知道這些,他一臉凝重地將所有被刀殺死的受害人挑了出來,然後將照片統統擺在一起,細細對比,然後一個嚴峻的事實就這樣擺在了眾人面前。
此時不僅僅是陳國榮,就是一旁的孫可頤和隨後走過來的黃森以及重案組的幾個警員看到這個事實都不自覺地白了臉。
之前,陳國榮有那樣的預想,卻不敢面對,即便是說出來也只是私下裡同黃森討論。而現在,但所有的猜測都變成現實時,僥是陳國榮見多識廣,也忍不住倒抽一口涼氣,更何況是其他人。
“天啦!咱們之前的猜測居然是真的,那麼這麼多的案子都是一人所為的話,那這個人的本事到底該有多大才能把一切都做得天衣無縫啊!”黃森看著面前的這些照片,一臉的不敢置信。
難怪有人說越是不可能的事情越是接近真相,這話他以前還不信,現在想想,有些話看似天馬行空,實際上卻是真正的真理。
“是啊!來,咱們將所有的案子都集中在一起,重新再對上一遍。”陳國榮說這話時,看向孫可頤的目光中含著感激和驕傲。
孫可頤對上陳國榮的目光,心裡只覺得無比的滿足,她就怕自己不能幫上忙,現在看來,除了那些力所能及的小事,別的事情她也不是一點都幫不上。
案件有了新的轉機,整個警局的人就好似打了興奮劑一樣,一個個神情亢奮地開展手中的工作,一個個都是一副想要乘勝追擊的模樣。
葉雪得到系統的提示後,神情中透著一絲訝意,她倒是沒有想到一個巧合能讓陳國榮他們將所有的案件都聯絡起來。不過她並不擔心,只是將案件聯絡起來算什麼?能找到證據才是關鍵。
說白了,葉雪不像某些殺手,心裡扭曲變態,殺了人還想著收藏,好似就怕別人不知道自己殺過人一般,無聊至極不說,還自尋死路。
有別於葉雪的平靜,當關祖收到訊息時,便急匆匆地趕來找葉雪。眼見葉雪一臉淡漠的樣子,他不由地問道:“難道你就一點都不擔心嗎?”
這段時間因著他父親引咎辭職的事,家裡發生了一系列的變動,他母親不再專注於生意,每天都抽時間安慰他父親不說,還一個勁地打電話讓他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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