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瑜立馬專心致志地照顧著陸以琴，也沒問出來什麼。
“學姐，你，你怎麼樣了？”
陸以琴有些發懵，呆呆地看著程瑜，也不說話也不動了，程瑜緊張得直吞口水。
“學姐，你……”
額。
陸以琴又砸了下來，她直愣愣地倒在了她的懷裡，聲音嘶啞得可怕：“帶我去酒吧吧，我想去喝酒，陪我喝點好嗎？”
酒吧？
程瑜想起顧伊錦說的話，不要讓她去酒吧。
她對顧伊錦的話深信不疑，就算是寧可信其有吧，她搖搖頭：“不行，學姐，你現在很累，我帶你去休息吧，好不好？”
“我不想休息，我只想去喝點酒，求求你了，不要拒絕我，好不好？”
她抬起頭，淚眼朦朧地看著她。
不知何時，她又一次淚流滿面。
程瑜沒有談過戀愛，她不知道失戀的滋味，也不知道那種心裡苦澀得要發瘋的感受，看到陸以琴這個樣子，她突然似乎心有體會了一樣，心裡難受得快要窒息。
學姐啊。
“阿瑜，別丟下我，陪我去好不好？”
“阿瑜，我很難受，我不想休息，不想休息。”
“阿瑜，陪我去酒吧。”
“……”
她低聲喃喃，像個孩子一樣地一隻手拽著程瑜的衣角，窩在她的懷裡，眼淚不停地掉。
程瑜的心軟得一塌糊塗，手忙腳亂地抽紙巾去給她擦眼淚：“好，好，我帶你去好不好？乖，你別哭了，再哭眼睛就腫了，就不好看了。”
陸以琴果真聽話地停止了哭泣，嗯了一聲就不動了。
欸。
真是個善良又無辜的孩子。
“學姐，你躺著吧，到了我叫你。”程瑜摸摸她的頭髮，笑道。
“師傅，去最近的酒吧吧。”
司機全程都在聽著她們的對話，他是顧伊錦安排過來的人，負責把她們送到顧伊錦指定的地址的，此時聽到要換地址，他毫不思索地就拒絕了。
“小姐，抱歉，我只負責把你送到顧小姐指定的地址，這酒吧太危險，還是別去了吧。”司機也是個老實的好心人，也是為了兩個小姑娘擔心。
程瑜也有些猶豫了，但是她還沒說話，陸以琴又流出了眼淚。
在情緒極端的時候，人是最脆弱無助的時候，也是最無法控制自己的情緒的時候。
陸以琴這樣的女神，平時完美得挑不出一絲的毛病，心裡，一定也有很多心酸和無助吧，這個時候就一起發洩了。
程瑜有些心疼，又突然一下子就理解了她。
“師傅，去酒吧，我能照顧好她，去吧。等下你把地址告訴我，去完酒吧我會自己過去的。”
她說得很堅定，她不想讓陸以琴傷心還沒地方發洩。
司機又勸了幾句，但是都沒有勸過去，只好無奈地嘆了口氣，換了方向。
坐在副駕駛的人收到司機的一個眼神，立馬心領會神地掏出手機，給顧伊錦那邊發了訊息過去。
……
顧伊錦回去的時候，夜辭還沒有回來，過了些時候來回來的，算是早的了，比平時的深更半夜是早多了。
只是回來的時候一身疲憊，似乎很累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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