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他這樣子,封胤修可不要他,看不上。
只能演個小小的炮灰,不露臉最好了。
不過他可不是為了演戲的,就只是找個理由待在劇組裡罷了。
“夏夏,走吧,我送你回去。”
秦嘯矜持的說著,心裡早已經是樂得要起飛了。
韓夏點點頭:“麻煩秦少了。”
“不麻煩不麻煩,以後晚上你有戲的話我都送你,反正我閒。”
韓夏笑了笑,沒有說話。
秦嘯在劇組裡一直都是低調的,他不想讓韓夏覺得自己是個財大氣粗的庸俗的人,所以基本上不談錢不談身世,就連開的車也並不是平時的大豪車。
他紳士地拉開車門。
“對了,夏夏,你喜不喜歡玫瑰花?”
“嗯?”韓木楞了一下,點頭,“女孩子應該都喜歡玫瑰花吧。”
你看,果然吧。
秦嘯一拍大腿:“就是嘛,我也是這樣想的,竟然會有女孩子嫌棄玫瑰花,還嫌棄得跑掉了,真讓人費解。”
他說得入迷,又很憤慨。
給人一種好像是他去表白失敗了一樣的感覺。
韓夏轉頭看了他一眼,抿了抿唇,安靜地聽他吐槽,沒有再說話了。
吐槽物件顧伊錦正躺在床上,兩眼望青天。
夜辭不一樣了。
哪裡不一樣了呢?
好像是對自己不一樣了。
她心亂如麻。
第一次,因為一個男人對自己的態度而徹夜不眠,心如擂鼓。
冷漠的時候她還不覺得什麼,現在這種詭異的相處方式,倒是讓她坐立不安。
總感覺有什麼大事要發生了,可是又完全想不到會有什麼事。
第二天,顧伊錦去了醫院守著程瑜,沒有再去學校了。
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