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的身份肯定不尋常。
夜辭!
顧伊錦的腦子裡閃現出了夜辭的臉,他似乎有點蒼白又有點隱忍的神情。
“夜辭,他該不會是,真的受傷了吧?”
……
夜辭的房間內,他正襟危坐,臉上冷若寒冰,任憑上官在替他包紮,一層層白布被染得通紅,他愣是眉頭都沒有皺一下。
“上官,這傷口什麼時候能好?”
才短短几天而已,但是已經很礙事了。
很耽誤他靠近那個小野貓。
上官臉色一黑,手上拆紗布的動作卻是沒有停:“夜少,你這傷口不能再碰到了,也不能受到外力打擊,沒有外界因素的話,幾天就可以好了,但是你這……”
他沒有繼續說下去,相信夜辭也聽懂了。
你這一天天的總是被碰到,還想不想他好了,上官很想直說,又不敢直接說。
“上……”
“夜辭!”
房門突然被人推開,顧伊錦氣喘吁吁地衝了進來,驚呼了一聲,嚇得上官手一抖,猛地一用力,夜辭的最後一層紗布直接被扯了下來,痛得他眉頭一皺。
看到床上丟著的層層紗布,都被鮮血染得通紅,夜辭胸口處露在外的傷口,顧伊錦心裡猛地一驚,雙手忍不住地握成了拳。
怎麼會搞成這個樣子,她剛剛……
還打了他的胸口,都是她打的?
一想到這個,顧伊錦雙眼一酸,差點就落下淚來:“你,這是怎麼回事?”
什麼時候受傷的,為什麼她都不知道?
上官尷尬地蹲在了地上,走也不是,留下也不是,尷尬得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夜辭也沒料到顧伊錦會突然自己回來了,也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