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許疇賢看穿後,陳霖一點也不慌,事實上他也沒打算瞞著許疇賢:“看重的就是許家的關係,不然為啥平白無故的給你乾股?就憑你長得帥?再說了,這件事對你來說並沒有任何損失,你跟你們家裡的長輩的關係也不咋地吧,平時零花錢被限得死死的,你就不覺得憋屈?”
憋屈嗎?
還真的挺憋屈的,許疇賢這貨雖然叛逆,但是叛逆得並不徹底,就是因為經濟來源被他老爹控制得死死的,這才讓他不得不保留一絲底線,在家裡鬧得不敢太過。
另外他這幅身體的日常保養確實很花錢,沒有那些特效藥供著,許疇賢的墳草已經有一米多高了。
“要我入局也行,但是不能過分的要求我做太多事情。”
“這個放心,那幾個商人是政治投資,除非真的遇到難以解決的問題,不然是不會麻煩你的。”
“那可以!”
“好,後續我會安排你跟他們見個面,沒有什麼問題就把這件事給定下來。”
“行,行,這事你看著安排吧,另外,你上次不是說了會幫我治病嗎?怎麼這麼長時間了也沒見你做什麼?”許疇賢一臉狐疑道。
陳霖看左右也沒什麼事,那不如先用針灸術實驗一下。
“來得早不如來得巧,我也正想去找你,我拿下傢伙,你去洗乾淨脫了衣服躺床上等我。”
許疇賢頓時一驚:“臥槽,我拿你當兄弟,你特別居然想睡我??”
陳霖黑著臉罵道:“你特別的想什麼呢?我要幫你針灸,你不洗乾淨,不脫了衣服,怎麼施針?”
看陳霖拿出了一盒銀針,許疇賢才鬆了一口氣,隨即回罵道:“誰叫你不說清楚的,我哪知道你是要拿針捅我?”
“趕緊給我滾回宿舍去等著。”陳霖一腳把許疇賢踹出了宿舍。
幸好此時宿舍內沒人,不然幾個舍友非得誤會了不可。
陳霖拿上銀針,帶上煙和打火機,隨後來到了許疇賢的宿舍,這貨已經脫了上衣,一臉哀怨的躺在床上,擺出一副即將被蹂躪的嬌憐模樣。
“來吧!”
陳霖臉抽抽道:“來你大爺,你特麼再露出這種表情,信不信我把銀針換成鋼釘。。”
“草,我代入一下苦情戲也不行啊?”
“當然不行了,扎個針而已,就你特麼事多。”
陳霖一邊罵著,一邊從盒子裡抽出了銀針,放在打火機上烤了烤,隨後用紙巾擦拭乾淨,然後手法嫻熟的開始施針。
許疇賢一開始還有點緊張,畢竟陳霖用的銀針挺長的看著有點嚇人,不過陳霖的手法很犀利,他並沒有感受到任何疼痛感和不適之處,漸漸也放寬了心,到後面甚至還露出一臉享受的表情。
針灸術對許疇賢的病有沒有用處,陳霖其實心裡也沒底,雖然說老祖宗留下來的醫術很神奇,但並沒有達到神通廣大,起死回生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