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活完後,陳霖拍了拍手道:“永根哥,這裡的條件差了些,你真不打算去我家住?”
這次陳永根主動從兜裡掏出了煙,給陳霖派了一隻,隨後搖頭道:“不用了,多年沒回來,我挺懷戀老房子這裡的味道,就讓我在這緬懷一下回憶吧,過一陣子我會蓋新房,等新房蓋好以後,再和我爺爺一起搬進去。”
“那也行。”陳霖點了點頭,隨後試探著問道:“永根哥,你在國外真是開餐館的?”
陳永根笑著道:“那不然呢?”
“我聽說唐人街那邊不怎麼太平啊,咱們融城人在那邊是不是創立了一個幫派叫融城幫是不是有這個回事?”
陳永根面色有些不自然:“你聽誰說的?”
陳霖隨口解釋道:“我有幾個同學家裡也有親戚在那邊,是他們和我說的。”
陳永根明顯不想多聊他在唐人街的事情,擺了擺手道:“時間不早了,你還是早點回去休息吧。”
在陳永根看來,陳霖是個有前途的大學生沒必要知道這些陰暗的事情,另外他也不想跟人分析他在國外那一段不堪回首的往事。
跟其他出國客一樣,都想光鮮亮麗的衣錦還鄉,有人問起來,都是口徑統一的說我在國外做生意,實際上有很多人在國外乾的都是歪果仁不願意做的髒活累活。
開餐館能賺到錢的不是沒有,但是絕對輪不到陳永根,他那家餐館其實是有門道的,表面上是中餐館,實際上是融城幫在紐約一帶的“貨物”集散倉庫之一。
陳霖笑了笑,也沒有著急,陳永根剛回來,得給他一些緩衝的時間,一個經歷過生死存亡的人,自然是不願意在一個年齡不大的弟弟面前提及那些不光彩的事情。
陳永根盡力維持著神秘感,起碼讓他在弟弟面前有種被崇拜的資本,他怕說出來自己是在那邊混黑的,會讓人瞧不起。
這也是哥哥陳永清在信裡一再告切的事情,陳永清一人走錯了道就已經讓這一家子在村裡的風評極度不好,如果讓別人知道陳永根也是如此貨色,那他們這一家人還要不要在村裡立足了?
“那行,永根哥你好好休息,明天上午我帶你去鎮上轉轉。”
“好!”陳永根對此倒是不反對,這麼多年沒回來,家鄉的變化很大,沒人帶著他連路都認不清楚。
。。。。。。
榕城市東門貨運站內有一棟六層的樓房,外面掛著長宏貨運公司的牌匾。
這家公司正是馬濤和陳永清開的公司,不過陳永清入獄後,這家公司已經沒陳永清什麼事了,反正財務結算這一塊都是馬濤的人在管,所以對外的說法是貨運公司連連虧損。
一到三樓是正兒八經的辦公室,而四樓以上就另有乾坤了。
平時貨運公司的職員工從來不敢到四樓上面,因為這是董事長馬濤嚴令交待的事情。
四樓一個房間內,此時燈火通明,十幾個身上有紋身的大漢圍坐在一起打牌抽菸喝酒,整個屋子烏煙瘴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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