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班上的學委張倩茹已經在付諸行動了。
連上課點名的事情都要過來找陳霖請示幾次。
張倩茹精心化了妝,穿著一條緊身牛仔褲,臀兒扭得很歡快,說話的聲音有點嗲:“班長,今天是三班、四班一起上公共課,那這課前點名是三班的學委先來還是我先來啊?”
陳霖淡然道:“都可以,我的建議是以後公共課你和三班的學委輪流點名,不是一週兩節課嗎?可以一人負責點一次,把名單整理好,一次上去一個人從頭點到尾,中途就不要換人了,免得佔用大家的時間。”
“恩,記住了,果然還是班長比較聰明。”張倩茹笑容滿面的應道,說話的時候臉上蕩起一對小酒窩,長髮扎著辮子垂在腦後,隨著身體輕微擺動,顯得更加俏皮活潑。
學委的姿色勉強達到七十五分,陳霖著實不感興趣,但並沒有因此而露出不耐煩的神色,相反的,他很耐心的解答和指導了張倩茹。
張倩茹得到滿意的回答後,又扭著臀兒回到座位上。
男生們心猿意馬的收回了注視的眼神。
陳劍術眼珠子滴溜溜的轉悠著,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毛鄧三的任課老師是一位打扮有點古板的中年男人,帶著厚厚的眼鏡一副老學究的模樣。
這個男老師叫劉連舉,是個專心做學問的老師,他最大的愛好是研究歷史的一些雜文,然後從中分析當時的社會風氣,揣摩當權者的心態。
可能是一個人關起門來研究歷史的時間太久了,劉連舉的行為舉止也變得有些怪異,學院的老師們都不喜歡和他相處。
“同學們,我叫劉連舉,以後就是你們毛鄧三課的老師,明年的近現代歷史應該也是我教的,我有言在先,我上課的方式比較跳躍,不會照著書的大綱來,會適當增加一些課外的知識,希望大家認真做好筆記,有些內容可能會出現在期末考試的大綱上。”
劉連舉站在講臺上居高臨下的說道。
他這麼一說,臺下的學生們連忙正襟危坐,一個個翻開課本,拿出筆記本,開始認真聽課做筆記。
只有陳霖表情輕鬆的淡淡一笑,記筆記就算了,毛鄧三這門課又不是沒經歷過,上一世剛開始也被劉連舉給唬住了,認認真真記了一學期的筆記後,才發現期末考之前是會發提綱的,照著提綱死記硬背都能過。
至於劉連舉說的會穿插課外的知識,那就是個噱頭,劉連舉講課的時候會順道講講把自己的見解和分析,但是這些內容其實是未經過論證的,純屬個人見解,當然不能作為考試的內容了。
“老四,你怎麼不記筆記?”程燊捏了捏有些發酸的手腕問道。
迎著程燊好奇蠢萌的目光,陳霖心生一計,要不逗一逗這貨?
陳霖道:“胳膊還沒好利索不方便,你們認真記,回頭我還得找你們抄筆記呢,哎,就是晚上回宿舍抄筆記的話,可能沒時間帶你們爆破裝逼了。”
“草,那怎麼行,晚上說好要跟516團戰的,沒了你,我們肯定打不過。”
“那咋辦啊?”
程燊猶豫了一會才咬牙道:“算了,我辛苦一點,我幫你記筆記吧。”
“這樣啊,那辛苦你了。”
“沒事。”
程燊不疑有他,左右開弓,下筆如風的記筆記,直到下課後看到陳霖嫻熟的用右手抖菸灰後,他才爆粗口道:“草,老四,你傷的是左胳膊,關右手屁事啊。。。”
陳霖用一瓶紅牛,外加上線助攻程燊拿ace的保證,才熄滅了程燊的怒火。
上午後兩節課是英語課,教室在b2教學樓,經法四班單獨上課。
經歷了前兩節課的莊嚴洗禮,四班的學生們以為大學的老師應該都挺嚴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