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說,我也懂他說的是什麼!還分開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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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你妹!
拿著額頭重重往他額頭一撞!眼前冒著無數星星,律同甫也不好受,鬆開了按在我腰上的另一隻手,我忍著痛急忙下來!
律同甫氣極,“你是有鐵頭功還是怎麼的?”
我沒好氣的說,“要你管!”
從沙發另一邊繞過去,直接跑上樓,回了自己房間,鎖門!
回到房間,摸著還有些痛楚的額頭,陌名的,我笑了……
我完全不知道律同甫怎麼會溜進我房間裡的,被子被人扯的時候,我才驚醒過來,看著月光下鬼鬼祟祟的男人,腳已經抬了過去!律同甫的腿一伸就按住了我的腿,他說,“等了我這麼久,一定不甘寂寞了吧。”
“你無恥!”我咬牙切齊的說道。
他笑,“在莞城你就這麼無恥過。”
“你放屁!我才沒有。”我紅著臉反駁!幸好沒有開燈,他看不到我鬧著的大紅臉!就是不想如他意,我也不知道自己在鬧什麼脾氣,說到底,我是應該理解他,就是不想。
可能這半年自己太難受了吧。
他忘記了事情,又可以重新開始,而我卻一直沉浸在他離開的事實裡,腦子裡又生出另一道聲音告訴自己,他沒死!被這樣雙向夾著,左右為難。
手按在我腰上,我重重一拍,“給我下去。”
律同甫嘿嘿笑了兩聲,覆了過來,“別說得你好像不想似的。”
“是,我才不想!我只跟我老公做。”
“我就是!”
“呵,你是嗎?你不是律同甫嗎?你確定你是嗎?”我拿他的話堵他,他幽深的眸子在這樣的深裡顯得越發的深,他笑道,“試試和諧度,就知道是不是了。”
“跑來寧城,就為了跟我這樣嗎?”我反問。
他盯著我看了好一會兒,然後鬆開我在旁邊躺下。頓時不說話了。
我們睜著眼睛就這樣望著天花板,我沒有睡意,他也沒有睡意,他的身上很暖,就像那天感覺一樣!他突然問道,“他欠你一個婚禮是不是?”
不是欠,是沒有來得及實現罷了。
“你想在哪裡舉行。”
“律同甫,我不需要你來同情我,如果你覺得你不上他,你不用來迎合我,你活著就好。”我輕聲的說道。
律同甫側過頭看著我說,這不是同情。
我問他,那是什麼。
他說,“這是我身體自然而然的反映,就像我從莞市來到寧城,也是身體自主的反映!夏惜,也許我就是你說的那個人吧。”
他有些無奈的語氣。
似乎對於他要當上晉雋陽這個身份很無奈一樣。
“你本來就是他。”
“婚禮你想在哪裡舉行?”他又問這個問題!我有些不明白他想幹什麼!疑惑的嗯了聲,律同甫說,“我們結婚吧。也許以前的事我是忘記了,但我能感覺到我的心是想跟你在一起的。”
這,算是在表白嗎?
“你確定這不是同情?”我再問一次。
“夏惜,同情是什麼我當然懂!比如,第一次,你擋在我車前面。我挺同情你的執著的。”
心裡說不出是什麼感覺!難受吧,應該是!那個時候我擋在他車身面前,他不是心疼我,而是同情我,同情我對另一個那人那麼情深,卻把他當成那個他,所以,他同情我。
“在聽到你說你跟他的那些過往後,我心疼你。”他又補兗到。
那些記憶雖然他腦海裡沒有,但是他的心曾經是跟我的心靠在一塊的!就像我開始不記得他,可是我的心卻是向著他一樣的道理。
刻在心裡,即使腦海裡已經沒有這個人,心還是會控制不住的想要彼此擁抱。
這,就是律同甫此刻的心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