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戴就戴,哪有原因?”
我垂眸,心裡忍不住泛著酸酸的味道,問他話的聲音卻有些平靜,“真是這樣嗎?”
“你覺得會是哪樣?”他又把問題拋向我!晉雋陽真的不是一個善於解釋的人,也許,這跟他常年工作環境有關,他只需要發號司令,只要用臉色來表達他的不滿,不悅,不耐……
從來,都只要他的下屬向他解釋。
所以,他才會有這樣的表現!在言語上,不會佔到下位。
“罷了……”我低聲說完,便開始收拾,伸手去拿筷子的手突然被他握住,他手掌掌心的溫度很暖,很燙……他的黑眸暗湧的望著我,“小惜。”
聲音略粗。
“怎麼了?”我問。
晉雋陽看了我的無名指,手指挰在關結處細細摩挲,他說,“你的戒指呢?”
“丟了!”
他黑眸一緊,幾乎是脫口而出的問,“在哪裡丟的?”
哪裡?太久了。久到,我也忘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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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乾淨,骨指分明的大手,最後視線定格在他臉上,我問,“還有必要嗎?”
他看著我,沒有說話。
“一百塊錢的東西,讓晉先生儲存了那麼久,現在還沒有任何介意的戴在手上。我挺榮幸的。”我笑著說,笑容禮貌又疏遠。
我感覺到晉雋陽手上的力道緊了緊。
“事務所那裡還有事情要處理,晉先生如果沒有其它事的話,我想先走了。”我沒有去抽回自己的手,除非是晉雋陽想放,要不然,我怎麼掙脫也掙脫不了。
“我可以把o律師事務所買下來給你。”
“我有雙手,我可以自己工作,養家餬口。”
晉雋陽聲音沉了幾分,“那我掙錢給誰花?”
“這個問題,跟我有關係嗎?”我本能的反問!
“當然有。”
讓人臆想連翩的話,我阻止自己去多想,繼續說,“我要去上班了。”
“哪個男人掙錢不是給女人花?你不需要,我還掙什麼?”他直接說了出來。
我笑了笑說,“你還有家,你還有兒子,還有情人,那麼多人,別擔心你的錢沒人花。”不知道是不是我的話讓晉雋陽有些不舒服,也就是在這一瞬間,我感覺到我握在我手腕上的力道鬆了些。
剛準備抽回手。
病房的門被推開,沒有來得及去看來人,卻聽到熟悉的咳嗽聲,“陽,你住院這麼大的事怎麼沒有告訴我?”,岑蓮惜擔憂,心疼的聲音裡透著幾分責怪。
瞬間,我感覺自己的手被晉雋陽握得更緊。
岑蓮惜看到我明顯一愣,隨後臉上的是得體的笑容,她笑著說,“赫律師也在啊。”
我點了點頭,算是回答。
岑蓮惜的目光掃過我被晉雋陽握住的位置,最後走到晉雋陽身邊,聲音溫柔又虛弱,“陽。這是你的午餐嗎?”
使當盒上還有幾顆菜心,黑色木耳,肉片……釀豆腐已經被吃完。
看起來十分沒有營養。
“你應該告訴我,我會做你愛吃的菜送來的。”岑蓮惜失落的說道。
晉雋陽卻根本沒有去看她,應該是說,從她進來的那刻開始,晉雋陽都視她為透明,他對我說,“小惜。我想喝水。”
即使說這樣的話,手卻依舊握著我的手。
我有些無語的說道,“你也得先放開我,才能給你倒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