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底,就是不要仗著他在,我便肆無忌憚的作,再這樣下去,遲早自作自受,會出問題。
我真的沒有……
我只是!張了張嘴。我什麼也說不出來,他在心裡認定我是作死,我再怎麼解釋都是徒勞!但我知道,安安份份的守在他身邊就是安全的。
垂了垂眸,我變得很安靜。餘吉女巴。
一是昨天晚上的事真的嚇到我了,二是我現在也很累,不想說話;三是,我不知道要跟晉雋陽說什麼,這次見面,我跟他之間就像隔著一道深淵。怎麼也無法拉近倆人的距離。
對於他爺爺過世的訊息,我還是說了句節哀。
車子往御雅苑開去,中間晉雋陽接了一個電話,臉變得無比陰沉,車子突然一個大擺彎,不是往御雅苑的路,我詫異的看著他。他根本當沒有看到我,車子的速度非常快,非常快!
快到我又忍不住噁心起來。
我也不知道自己吃錯了什麼東西,最近怎麼老是噁心,難道我染上胃病了?
車子突然開到一個地下停下場,急速剎車。停下。
晉雋陽陰鷙的目光落在我身上,看得我有些害怕,我聲音微顫的問道,“出什麼事了?”
他說,“你答應了田祺的條件。”
不是疑問句,而是肯定句。
無需質疑,他已經認定了我在監獄裡發生的事情,而我可以平安的回到一個人宿舍,那代表著我答應了田祺的條件!
“事實不是你想的那樣。”
他冷哼,“不是那樣是哪樣?在山莊那裡迫不及待跟卓津帆離開,轉身就跟田祺有了關係。夏惜,我以前怎麼沒發現你那麼大的本事?”
不知道為什麼,此刻我連解釋的慾望都沒有!心痛得已經感覺不到痛,已經麻木不堪了。
看了看晉雋陽,他眼裡的鋒芒那麼傷人!我斂斂心緒,低著頭,我說。“我有些累了,可以送我回去嗎?”
手按了一下座椅,頓時平了下去,二話不話就把我往他身上扯,我拒絕著他的舉動,“晉雋陽,我真的累了,很不舒服。”
不止是心,是全身每個細胞都不舒服。
胃裡總有什麼東西往上冒,口裡一股子酸味……
晉雋陽跨到副駕駛位的時候,我才知道這個男人的目的!他的獸性爆發了,晉雋陽開始扯我身上的衣服,一邊扯一邊道,“打算去到田祺身邊怎麼伺候他?用這張嘴還是這張嘴??”
我聽著,心像被刀割著。“我沒有,我真的沒有。”
“你是沒有做,但你已經動了這個念頭。”
我含著淚搖頭,“晉雋陽,別這樣好嗎?求求你了!”我覺得此刻的自己卑微又低賤!乞求的語氣連我自己都心疼!他不管不顧,狠狠的咬上我的脖子。
帶著怒意道,“夏惜,記往,你這輩子都只屬於我。”
身下窸窸窣窣的聲音響起,是他在開始解皮帶……
很疼!腰挺下來的時候,我對著他又咬又捶,晉雋陽握著我的手,粗聲道,“乖,放輕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