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甘心回擊,“難道像曾小姐一樣,作為弟媳惦記著自己丈夫的哥哥就不是賤人嗎?至少我問心無愧,至少我做的是我該做的事,那你呢?”
晉雋陽仿若事外者,優閒邁著步伐離開。
曾綺夢把被打這事責任全部推到我身上,我甚至覺得這一切都是晉雋陽故意的!故意來鬧深我跟曾綺夢矛盾,好從中收取利益。
他是那種,沒利益完全事不關已高高掛起的人,若真說他是護我,我有些懷疑。
沒了晉雋陽,曾綺夢沒必要裝,衝我大吼,“我的事你根本不懂。”
“我怎麼不懂?無非是想利用弟弟來刺激哥哥,結果偷雞不成把米濁,曾小姐,我真替你的智商感到捉急。雋陽是什麼樣的人,難道跟在他身邊你就沒有了解過?他比任何人都看中貞操!就算你跟晉雋賢離婚,你覺得他會不計前嫌娶一個二手貨?”我不鹹不淡反擊,一嘴的鹹腥味,說完就在那裡漱口。
聽了我的話,曾綺夢先是一臉震驚跟複雜,看到我舉動後,嘰笑,“如果一個男人真的在乎一個女人,是不會讓她做這種骯髒的事,夏惜,你以為他在乎你?寵你?你錯了。”
心頭有些不是滋味,卻是笑說,“他不會,並不代表我不主動。”
曾綺夢一副花容失色的樣子!我擔心她‘抑鬱症’又犯,先提前拉開倆人距離。
她繼續說,“曾經我也想為雋陽這般服務,然而他不願意!他說他不會讓他愛的女人做這種低下的事,即使要做,也是他替我,夏惜,這些,他有跟你說過嗎?”
“我為什麼要把我跟他的事告訴你?”我哼一哼,扭著細腰出了洗手間。
對對手心軟就是對自己狠!
手被晉雋陽拉上,他透著幾分危險的氣息逼近,“星月樓,你很喜歡?”
突然變了臉,我挺害怕,“我不喜歡。”
“那這是什麼?”一份報紙突然擺在我手上,正是那天去三亞的時候看的那份,星月樓三個字被黑色筆跡重重圈上!甚至還有我寫的字。
阿賢,為什麼?
我急忙澄清,這不是我寫的字!即使筆跡那麼相像!但我可以肯定,我被人陷害了。
晉雋陽蹙著眉淡笑看著我。
這種笑,讓我身後似有條蛇在爬行,冰涼冰涼的,一身冷汗。
“真不是我寫的!星月樓跟我沒有任何關係;上面的字也不是我寫!晉先生,你應該相信我?”總覺得晉雋陽故意拿出這份跟晉雋賢有關的報紙,目的很不簡單。
他跟晉雋賢奪取晉氏的事全國人民都已經知道。
“我信你!”晉雋陽把報紙塞到垃圾桶裡,說完,牽著我到了停車場。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今天晉雋陽那檔子事那麼強烈!根本沒有開車的意識,打量我良久,一副正經的口吻說,“來場車震。”
不帶這麼玩的好不好!
再說,傷身傷腎啊!
我一臉愁態,晉雋陽當沒有看到,把車子倒在一顆大樹下面位置……
扯著我就到了後座!
“小惜,你有事求助我,是不是該主動點?”晉雋陽靠在那,隨口提及似的話語,讓我腦子嗡的聲瞬間一片空白,他什麼都知道!
韋氏的那份合作書,在我手裡。
“但是……我有個條件。”晉雋陽又說。
我急忙問,“什麼條件?”
晉雋陽痞痞一笑,“把我上了,再,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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