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隸眼見尹玉被殺,怒的一拳砸在欄杆上:“李奇何在?”
李奇應聲而出,也不二話,彎弓一箭就將那押解尹玉的元兵殺死,寨圍上幾百張神臂弓一同發『射』,將那小隊元軍也全都報銷在寨下,接著寨門一開,數十名健卒衝出寨外,將尹玉的屍體搶了回來。
元軍意圖勸降,卻起到了反作用,反而讓宋軍更加同仇敵愾。不過懷都還不死心,將抓獲的另一宋將朱華又拖了出來。不過朱華的『性』子比尹玉火爆,見了懷都大罵不止,要他勸降更不可能了。懷都大怒,將朱華的舌頭割去,朱華不能再罵,卻用雙眼狠狠盯著懷都,滿目恨意,懷都不解氣,竟又將朱華雙目挖出。
“那是什麼?”宋軍在營寨上遠遠看見元軍陣中推出來一根高杆,杆上似乎還掛著一個人,眼力好的人漸漸看清了這人滿面血汙,似乎眼睛都被挖去,這人的屍體下還懸著一塊白布,上寫著“頑抗者似此”。
“寨中人聽著,宋將朱華,頑抗天兵,今已被正法!爾等速降,否則也是這樣的下場!”元陣當中奔過來幾騎,張狂的向宋軍喊話。
宋軍一聽頓時譁然,原來那杆上慘死的竟是廣軍將領朱華。
“無恥韃子,打不過就用這等下作手段!”素重養氣的袁鏞也忍不住大罵出口。
胡隸已經怒不可遏,咬牙切齒的下令道:“來人!帶那兩個狗韃子上來!”
不一會兒火麻也赤和胡裡喝兩個元將都被帶了上來,這是陳墅一戰的俘虜,胡隸顯然是打算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要拿這兩個蒙古人開刀了。
在胡隸命令下,面對元陣的寨圍附近搭起來一個高臺,上懸一大旗,寫著“殺狗臺”。火麻也赤死到臨頭還不自知,罵著旁人聽不懂的蒙古話,無非是“豬狗”、“南蠻”“卑賤的奴才”之類的,總之不會有好話。
胡隸由著他罵,下令將他架上高臺,然後對著眾軍大聲問道:“誰來行刑?”
一時無人應答,因為軍中素有軍法官掌軍紀,胡隸卻沒要求行軍法問斬,所以很多人不知道他的意圖。
“我來!”
胡隸尋聲望去,見是那個悶葫蘆周漁喊的話。大手一招,示意他上臺行刑。
周漁攀著長梯登上高臺,目光森寒,手捏的緊緊地。火麻也赤已經被綁在木樁上,仍舊在囂張的大罵。周漁上前,一句話也不說,猛的就往火麻也赤下身掏去,這一下下手極狠,幾乎將要“蛋黃”都擠出來。火麻也赤如受傷的野獸慘嚎起來,接著又痛的失聲,臉上豆大的汗珠直掛下來。
“這瓜娃子,看不出來這麼狠!”李八哥嘟囔了一聲。
臺下觀者也都下意識的胯下一緊,氣氛都為之一靜,有人竊竊私語:“聽說這人是海州來的,與韃子有深仇大恨,他婆娘就是……”
“難怪下這狠手,也是韃子作惡太多,沒有哪個值得可憐!”
周漁一擊,成功讓這囂張的傢伙止住了罵,接著他又抽出一柄隨身短刀,往火麻也赤腿上一刀扎去,這刀扎的不深,周漁握著刀柄慢慢往下滑,火麻也赤的掙扎讓這刀口歪歪扭扭的,獻血橫流。周漁拔出刀,用力將手指戳入剛剛留下的傷口,狠狠一扯,火麻也赤腿上就連皮帶肉少了一塊,淒厲的慘叫又響了起來。
周漁很有耐心,一刀一刀收拾著眼前這個敵人,足足半個多時辰。火麻也赤生命力頑強,一直未死,不過終於是罵不出來了。臺上血肉淋漓一片狼藉,火麻也赤已經沒了人樣,連胡隸也覺得心驚,下令斬首了事。
讓士兵適應獻血是可以的,但最好少用這樣的方式,因為這會讓士兵變得殘忍,殘忍和勇敢是不一樣的,胡隸不能讓自己士兵變成另一群殺人取樂的禽獸,所以適可而止,另一名元將胡裡喝並未用酷刑,直接一刀了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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