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欣然見到楊歷這樣,也是猜到了此刻的他這是在笑什麼的。該死的,別人笑,別人關注她這樣,實話她真的是毫不在意的,可現在這個男人嗎?
這是她不去關注、不想關注就行的人嗎?
答案當然是不行的,她還沒有忘記一件事,那就是她還是認識眼前這個騷包、現在還露出非常誇張笑意的男人,哪怕此刻的她真的是極其不願意去承認這個事實的。
畢竟認識一個精神病病人,而且還讓她當面出來這樣的勇氣,她蔣欣然暫時還沒有。可他在她的心中卻是一個特別的存在,不是她想不認識,就能做到不認識的。
楊歷沉浸在自己的高興中,根本就沒有意識到此刻的他已經成功的把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在他的身上了。可本人還無動於衷,依舊笑的猖狂,就這份魄力,那也是霸氣了。
蔣欣然見到這樣的一幕時,真的是很想轉身離去,可問題是這裡距離餐廳的大門還是有那麼一段距離,不然她也不會走那麼久都還沒有走到了。
可她距離他吃飯的那張桌子還不到一米了,只要不是傻子就不會做出錯誤的決定。很明顯她現在要是走出去的話,這對她來還是一件極其挑戰的事情。
當然,她也不很想她真的是不認識這個男人,該死的?楊歷這造型分明就是一個精神病突然發病的人?尤其是還在大庭廣眾、眾目睽睽之下,露出這樣的笑容來,就是讓人家不懷疑似乎都不行。
若是平時的話,此刻的她早已經跳了起來,給他一腿,讓他明白什麼叫做取笑,讓他知道什麼叫做閉嘴。
當然,平時的楊歷就算再王霸,可在蔣欣然面前那絕對是綿羊,絕對的綿羊。可沒有這麼誇張,更別還取笑她的。
今之所以這麼的反常,也不知道這是抽了什麼瘋,才會變成這樣。直覺告訴她,楊歷他這是病了,而且明知病了的情況下,可今還忘記吃藥了。
所以,才會這麼的反常。
雖然對楊歷現在的行為那是各種的不滿,可蔣欣然也知道此刻的她不僅累,而且還全身痠痛的沒有任何的力氣,最重要的原因還是她現在還餓了。若是現在不吃點東西的話,別給他一腳,就是走路稍微的快點,這對她來都是一種折磨。
所以,此刻的她還真的是挺尷尬的,也難怪眼前的楊歷會這麼的笑她了!
該死的,都怪蘇牧那個臭男人!而她真的是沒有想到蘇牧那個臭男人,看著呢還是挺文靜的一個男人啊,怎麼著那也是一個在那事上面特別文靜、特別的那啥的人。
可結果呢卻恰恰相反,這人在那事上面不僅強悍,而且要的時間還不是一般的長,長到她都覺得過了一個世紀那麼的長,給人一種讓人看不到明太陽的味道。
她好像是記得他們只要了兩次,可這兩次的時間呢,好像是做到亮了。
若不是她直接的把被子給拿了,指不定還能看到更誇張的?那個男人,看來她瞭解的有誤啊,真的是毀了她,徹底的毀了啊……
當然,兩次的時間不得不,這時間可不是一般的長啊,比她打戰的時間都還要長了。這是要虐待人的話,就這個時間的話就是把人剝皮都把人給剝了,而且還不是虐死的,而是時間太長,而疼死的。
若結果恰恰相反,那她就不叫蔣欣然了。
媽的!到底是誰的他是一個儒雅,而且還那啥禁慾式的人啊?該死的,那個人一定是沒有睡醒,才會這麼的認為?
可是突然的蔣欣然就像是想到了什麼,悄悄的吐了吐舌頭,也把她怨恨不滿的話就這麼的給收了,她好像記得蘇牧那啥的人是她的爺爺,如今這麼的爺爺好像有那麼一點點的不好。
當然,遠在很遠的老頭,此刻正在挖地,很不適宜的打了一個噴嚏,搞的他身後默默站著計程車兵哥哥無比的擔憂,連忙上前,又是摸頭,又是看手的,緊張的不能再緊張了。
可老者微微的一笑,那清明的眼中是滿滿的寵溺和溫和,似乎已經想到了他為何會打噴嚏的原因,臉上掛著極淡極淡的笑意……
見到這之後,士兵哥哥這才收起了他的手,還是沒有放鬆一點的警惕,心中嘀咕著要不要去廚房替首長煮碗薑湯喝喝呢?
蔣欣然收了自己的想法,不再糾結蘇牧的強悍不強悍,她瞭解的渠道到底是不是有誤了。
看來她對他的瞭解還真的是有誤,就這樣的一個‘敵人’可不能再輕舉妄動了。下次和他見面的時候,可要注意一下,可別再被人虐成這樣了。
那對她來,絕對是恥辱,莫大的恥辱。蔣欣然就這麼的把蘇牧歸結為一個特別的存在了……
雖然對他是很不滿的,可此刻的蔣欣然還真的是不能跳起來給他來那麼一下的,所以此刻的她也只是給了他一個警告的眼神,也算是警告十足了。
若是其他的人見到蔣欣然這樣的眼神之後,一定會非常識趣的默默的選擇閉嘴的,甚至是收拾好自己的情緒別再這麼誇張的笑了,這眼神真的是好可怕,有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