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大概是不算偷盜的?
可是,這話二人也只能在心裡,可不敢當著身後那尊大佛的面。開什麼玩笑,現在不算是偷,那豈不是反駁了歐大總裁的話了嗎?
這麼的明目張膽,二人自認沒有這樣的本事。
至於回答徐心的問題,他們……
誰叫這法律上沒有明確的規定拿人家的東西、尤其還是在原告在場的情況下這不算是偷盜呢。若是有的話……
有的話,能怎麼樣?
難不成他們還能當著歐大總裁的面給念出來這是哪一條規定的嗎?呵,很明顯這是不可能的事情,身後的那個人分分鐘就能讓他們體會到得罪他的下場,明知如此,何苦再去招惹呢。
所以啊,就算是有規定,他們也不敢這不算偷,還不是得沉默著。
如今他們也算是看出來了,估計是這個叫做徐心的女人是歐大總裁的情人。可是不知是因為什麼原因,突然就把人家歐大總裁給得罪了,所以歐大總裁才會翻臉不認人,甚至是做出報警把人給抓進監獄的事情來。
可是,猜到了又如何,他們能,歐大總裁啊,一日夫妻百日恩,能私底下解決的事情都私底下解決。
可是,他們不能這樣。畢竟歐大總裁又沒有徐心是他的情人,他們怎麼能一針見血的指出他們情人呢。
如果不是的話,那豈不是要把人給惹毛?真要把他給惹毛了,那才是真的恐怖呢。
所以,兩個警察同志也只能揣著明白裝糊塗,什麼都不知道了。
只是,得不到一個女人,就要把人給送進監獄的,這普之下,估計就只有這歐大總裁了。
不得不,這男人無情起來才真的是可怕。
隨即二人意識到什麼似得,幾乎是在同時搖頭,他們也是男人啊,他們怎麼會覺得男人無情起來才是真的可怕呢。
當然,若是面對一個極其普通的男人,二人一定會好好的數落一番,他是當他們警察是閒人還是怎麼了,隨便逗著他們玩嗎?
可惜的是身後的男人不僅有錢,而且還有勢,所以,他們就是想發火,如今也只能壓抑。
可壓抑的不好受的二人,面上雖然不顯,可心中也只能默默的嘀咕,歐大總裁啊你是把警局當成是你家開的,把他們當成了他的員工,真的是想怎麼吩咐他們,就怎麼吩咐他們嗎?
可是他們不是他的員工啊,怎麼能這麼的……
欺負人呢?歐大總裁啊,你這明明就是私事,非要搞的人盡皆知才行嗎?
二人真的是很想發火,很想對他一頓的數落,他們雖是人民的公僕,可他們也有很多的事情,很多的工作要做啊,怎麼能處理他們像他這樣的糾紛?
可是,他們又不能出他們的想法,否則他們一定會領教下歐大總裁的冷漠,也讓他們知道他們的職責所在,的他們毫無還嘴的能力。
誰警察就不能處理情感私事了?誰私事就不能勞煩人民警察了?若是以這樣的理由來質問他們的話,眼前的人可是歐大總裁啊,他到底會問什麼問題,又豈是他們能猜到的。
所以,不能發火,也不會對著這二人一頓數落的警察同志別提過的有多麼的難受了,真的是左右為難,心中默默的祈禱老能把他們變消失。
嗚嗚,二人都極其後悔的來趟這趟渾水了,他們真的是不該來這裡的,真的是不該來的啊。此刻二人後悔的腸子都要變青了,本以為是美差,可現在看來?
完全就不是啊……
可是,就算來這裡這件事不是美差,可他們也不能離開,更不能徐心剛剛的這種情況不是偷啊。
要知道告這個叫做徐心的人的原告人,是誰?
那是人家歐大總裁啊!
既然他已經報案有人偷他的東西,那不是偷,也是偷了。何況,他們人來都來了,此刻又不能選擇逃避,只能硬著頭皮上了。可是……
“這……”兩個警察左右為難,實在是不知道該怎麼回答的他們,只能無辜的轉身,把目光投向了那個還坐在沙發上,不言不語倒是看不出他神色的歐元來。
他們要怎麼回答她啊?還有,歐大總裁眼前的這個叫做徐心的女人,這是你的仇人?若如不是的話,他們怎麼感覺這目光比仇人的目光都還要讓人覺得可怕呢?
目光如此的犀利不,而且這語言還如此的毫不留情,他們根本就不敢直視她的神色,在她如此清澈的目光下,他們就更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她的問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