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張萍,正好拿著一壺重新泡好的茶走了上來,聽到他想要改遺囑,心中不由得有些竊喜,幸好她先前還忍下了這口氣。
幸好她沒有輕舉妄動的打電話開始準備實施她早就計劃好的計劃,勁俞他,他已經在改遺囑了,她期待的是不是就要來了呢?
可就在她竊喜之時,傳中的那一句:人算不如算,如今這是不是就叫做時地利都有了,額就差人和了。
律師竟然不在。
不在也可以,只要把原來的遺囑重新的改了,當場撕毀就可以了。
可是,那個律師就像是故意的似得,竟然把這樣的一份遺囑隨身的攜帶,聽到這個結果時,張萍真的是鬼火都冒了一大堆了。
想想此刻竟然就因為律師的出差,導致了歐勁俞他不能重新的改一下遺囑,這怒氣……
一想到這,張萍就氣得不行。下哪裡會有那麼湊巧的事情啊?居然在最關鍵的時候,出差了。
可她也知道那個王律師是老頭的人,是他從看著長大的,她也極其的熟悉,就是因為熟悉。她才知道她對歐元完全的就看不上,所以她很確定王律師他是絕對不會幫著歐元來對付他們的。
若不是因為了解這些,張萍她都要怒了。
所以,這完全就是趕巧了。可就是因為這好巧不巧的都趕上了,才導致了這樣的事情所以她才會覺得這心中憤怒不已。
該死的,張萍終究是氣憤不已,忍不住的低咒一聲:她都等了那麼久了,在家裡辛苦幾十年,等的就是這一。
要知道,這幾十年裡她都受了多少的苦,幾乎什麼都忍了下來,現在好不容易快要熬出頭了呢,居然出現了這樣的一個意外。
想想,張萍都忍不住的氣憤不已,顯然都快被這樣的一個事實給氣的一蹶不振了。
“萍,你真的受委屈了。”歐老董事長大步的走了過來,接過她手中的茶盞,放在一旁之後,輕聲的開口,道。
許是沒有在安伯和兒子的面前,歐老董事長似乎是徹底的放開了一樣,溫言細語,還外加含情脈脈。哪裡還有先前的不好意思呢?
聽到這溫言細語的聲音之後,萍真的是很想露出一個笑容,可是此刻的她卻怎麼都笑不出來。
當然,此刻的她,也很想裝作沒有感覺的對他她真的不在意的,可這心中多少還是氣的。
從她嫁給他的那一起,是,除了衣穿不愁之外,她什麼都沒有了。不是她貪心,而是很多的事情實在是太不公平了。
歐勁俞對她何其的不公平,不但她沒有,就是她兒子什麼也沒有。
她的兒子還那麼的年輕,要學歷有學歷的,可他還是什麼都沒有?看似是在歐氏上班,可在歐氏的地位也一樣的尷尬,看似是個總經理,可只有她和兒子自己知道他的那個總經理可有可無,就這樣還算什麼總經理啊?
不得不承認的是,就是因為沒有股份的他,在歐氏完全就是一個可有可無的地位。就是因為沒有地位,沒有股份的他們,所以才會處處都受人排擠。
所以,歐元那個人才會對他們橫挑眉毛豎挑眼的,完全就是想怎麼在老宅發火就發火了。
“老爺,別,你別那麼的,你對我的好,我都知道的。”張萍聽到這,替他倒了一杯茶,遞給他,有些溫和的著。
是,若不是眼前的男人對她足夠的好,她早就實施了她的計劃,哪裡還會苦等這麼多年呢?
是,眼前的歐勁俞雖然是脾氣有些暴躁,性格也有些霸道,可嫁給他幾十年了,他對她還是很好的,從沒有吼過她一句,就連重話都很少朝著她過,不得不他這樣的一個男人也算得上是一個好丈夫了。
之所以他不公平,不是因為他自私,而是因為他偏心。
他的名下只有歐氏百分之十的股份,他自己的股份佔了百分之六,可他的兒子歐元也佔了百分之二,而她和兒子則各佔百分之一。
當時,不心聽到這份遺囑時,張萍是憤怒、也是氣憤不已的。歐勁俞,你怎麼能這麼的不公平,怎麼能?這麼的不公平?
可她硬是咬著牙關,悶不吭聲的走了出去,就當她從沒有來過一樣。可只有她知道,她是不甘的、也是氣憤的。
憑什麼歐元擁有了歐氏最多的股份之後,歐勁俞他還要給他百分之二的股份啊,這對她們母子來,多麼的不公平啊。
她不滿,也不甘心。
憑什麼同樣都是他的兒子,可那個兒子就要多佔一點,她的兒子是少了胳膊還是少了腿,就要少一點?
這是她最不服氣的地方了,她對於那一點的股份真的是沒有什麼好不滿的,可她不滿的是兒子歐勝的那一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