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利在吐槽他的休息時間,可歐元則認為他給的休息時間已經太久了,對他來,那就太好了。
所以,這休息好了,怎麼能不來公司上班呢?
當然,安利也很想裝作沒有聽到,可如今這電話能打通,那就明總裁已經從韓城回來了,總裁回來了,那就不是他想裝作沒有聽到就沒有聽到的。
至於他的假期,現在是不是也該宣告結束了呢。
可一想到他的假期即將以這麼悄無聲息的姿勢結束,安利很想抬頭,對著老大吼一聲:不公平。這是工傷啊,就算不休息一年半載的,那至少也得三個月之後。
可現在呢,他休息還不到十五的時間,總裁你讓他怎麼能接受這懸殊如此大的假期呢?
他覺得他是不是要找總裁陳述一下他的傷情,他這是斷腿、斷腿啊。
很想抗爭一番,總裁啊,他現在腿腳實在是不方便,可總裁絲毫沒有要憐惜他的意思,居然還讓他一個時內到公司。
總裁啊,他怎麼也是斷腿,那是斷的腿啊。您怎麼能那麼的無情,難道這公司是沒人了嗎?
讓你想到的人除了他,就沒有其他的人了?不然,總裁你怎麼時時都不忘記他的存在呢?
最讓人生氣的還是他現在都還請著病假呢,又不是健康的人。可總裁你倒好,居然還讓他帶傷上班,不得不,這才叫做真無情。
畢竟這傷筋動骨修養的時間最少是一百,像他這種把腿給摔斷了,怎麼那也得養個100。
饒是他足夠的年輕,這體力也非比尋常,可也不該是十幾的修養,就讓人去上班?
這是折騰,十足的折騰。
可惜的是,總裁他的電話已經掛了,哪怕有諸多的不滿,可他還是不敢把電話打給總裁。
他絕不是在怕他,而是……
好,安利猶豫了一下之後,他又得承認他這是怕。所以,現在也只能望著手機,呆呆的出神,肯定的想著,他一定是找了一個最無情的老闆。
不由得哭喪著臉,可想要讓他的總裁良心發現,想必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所以,安利也只得認命的起身,對剛剛初嘗情愛的莫麗只能選擇忽視,更不敢看她,否則他的定力會不受控制的顛倒。
安利起床的時候,儘量的把自己的動作壓到最低,可左腿和腰上的傷還是不受控制的碰在了床上,疼得他齜牙咧嘴的。
哪怕沒有叫出來,可這響動還是如此的明顯,莫麗自然是聽到聲音了。睜眼,看到他正艱難的穿衣,紅潤的臉上,有一抹羞澀。
他的面板怎麼能比她的都還要白皙一點呢?意識到自己在看什麼時,莫麗有些羞澀的低著頭,有些不好意思的開口道:“你要去哪?”
聲音魅惑,酥軟,沒有平日裡的清脆,顯然昨晚的她,叫的聲音稍稍的大了那麼一點,這才讓她的聲音有那麼一點點的沙啞。
安利聽到這,回頭,見到是她醒了,有些尷尬的笑了一下,不好意思的開口道:“對不起啊,吵醒你了,我,我要去上班了。”
安利沒有的是我不能不去上班,否則以總裁的決心,他一定會毫不猶豫的追來,可不管他現在是不是還傷著。
到時候把他從床上給抓下來,那臉上可就無光了啊。
雖然他並沒有騙他,現在的他真的是腿腳不怎麼方便,可是總裁就不會那麼的去想啊。在總裁眼裡只要能走,能思考,那就必須要幹活。
雖然他不能走,可是這個世上是有一種工具叫做‘柺杖’的,只要有了它,他還是勉強能走。至於思考,他發現他從沒有這一刻清醒,也許是他這段時間休息得還不錯的關係。他如此的清醒,怎麼可能有假休?
因為清醒,他也就知道一個事實,那就是總裁既然都開口了,那就不會讓他找到藉口,讓他這麼的養傷的。
之所以如此的肯定,那是因為他和總裁一起長大,他是什麼為人他自是知道的。
也許,總裁就是知道他如此的清醒,所以才會開口讓他去公司的。對他來,腿傷什麼的,實在是傷。
若是總裁知道現在他能走,可他卻有那麼多的怨言不想上班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