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就地正法嗎?
不知為何,徐心被她突然出現的這個想法給嚇到了。別過頭,極其認真又努力的想著昨晚的事情。
她敢肯定她若是想不起來的話,眼前的人絕對會非常好心的幫助她,讓她想起昨晚都發生了什麼事……
他的做法絕對是非常的簡單,那就是重演昨晚的每一個細節,可昨晚……
那細節,能重演、複製嗎?
只見,徐心連忙的站了起來,深怕他會做就做。那手擺的像是什麼似得,非常的有節奏。當然,對他時不時的就要耍流氓,表示一種無奈了。
酒醉之言不可信?那睡的迷糊的話是不是也能不信呢?可徐心都還沒有提出疑問,歐元就猜到了她在想什麼,率先的開口了:“昨晚你可是信誓旦旦的告訴我,你很清醒的。如今你若是想不認賬的話,那也沒有關係。我很樂意幫你回憶的。”
完,又拉進了一些距離,徐心見到這,連連的後退。知道,她都快哭了。歐大總裁啊你要不要這麼的神機妙算啊?
回憶?的你好像多麼聖人似得。
“認賬,誰我不認賬了啊?”雖然不知道她都答應了什麼,可徐心還能她迷糊著,什麼都別找她這樣一看就是含糊他的話嗎?
所以,徐心也是在這種恐懼之中想起了一些細節。那就是她昨晚一個勁兒的點頭,好像大概是答應了不少的事情,至於是不是清醒的,徐心敢保證絕對的不清醒。
可是現在不清醒有用嗎?
只是,答應了不少的事情?若是都去做的話?徐心敢肯定她不死,可也快廢了啊!
“歐大總裁你能不能給個痛快?”楚楚可憐的開口,聲音細,軟弱無力,瞬間又恢復了綿羊的瞧著他。
歐大總裁看在她這麼可憐的模樣,你也不好意思太過分?
“額?原來你想要痛快啊?早啊,在洗澡的時候要一次!”露出了他本世紀以來第一次春光明媚的笑意,只是這種話都需要一本正經的開口?
歐元你還能再無恥一點點的。
“你……無恥!”仰著頭與他對視著,可想了好久,徐心才蹦達出這兩個字來,實在是有些無語至極,她怎麼就那麼的軟弱?
什麼叫做高階流氓?這才是,流氓在他的面前真的是弱爆了。
只是徐心就搞不明白了,眼前的人明明是個高冷的人,卻時不時的要表現出流氓的一面來,實在是有些卑鄙。可最最氣人的是,還如此直接的出口,難道他就沒有一點點的不好意思嗎?
徐心很想開口問他一句:歐大總裁啊,你的冰冷呢?如今需要它的時候,卻不出現。
“你可以不答應的,我不會勉強你。你昨晚答應的第二件事是要伺候我洗澡,第三件事是要替我按摩,第四件事是親我到麻木……”那張同樣冰冷的臉頰,可此時那嘴卻像個水龍頭被人開啟了一樣,個不停。只見那嘴唇一張一合,緩慢用力的開口著昨晚的要求。
其他的……徐心就不一一的去評價了,只是親到麻木?這是一個什麼樣的概念啊?
還有,徐心,你昨晚是昏沉到什麼地步才會答應如此苛刻的條件?當然,徐心知道他無恥,可沒有想到人家無恥也能這麼的理直氣壯,讓你不服不行啊。
這屋裡雖然只有她們兩個人,可這麼的任由他下去,她饒是臉皮夠厚,也有些受不了,她深怕她一個衝動會和他拼命。
抬手,一把把他的嘴給捂住了,再被他這麼的下去,那今她還能脫身嗎?看似某人極其的文雅,正經,可伺候他洗澡,以他流氓的性格不會趁機佔便宜?
呵,她是傻了才會相信他會這麼的一本正經。
佔便宜,白了那也和他現在提的這個要求差不多了。所以,徐心想通了。
不就和他洗澡,至於那啥的。晚上都能,白……
那就當作晚上好了,徐心把人給拉上了樓,那視死如歸的模樣,倒有點像是赴刑場一樣的壯烈。
見到這,身後的男人趁著她不注意的時候,不由得露出奸計得逞的笑意來,他昨晚可不會那麼腹黑的去設計她。其實昨晚真實的情景是這樣的:當時的他一直不耐煩的問她,她到底是愛誰?當然,歐元絕不會承認他是在吃蘇牧的醋的。
就在她沉默時,本就心中介意的歐元又狠狠的懲罰了她,讓她不得不愛他的話出來……
不得不承認的是那軟軟糯糯的聲音極其的動聽,令現在的他只是那麼的想想,他都有些激情澎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