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心暖話語裡待著酸意,站起來就想走,今天莫名其妙的倒胃口,這欠死的慕容邀月。
然,慕容夜淵的手臂拉著她不放,“暖暖你好好的坐著!”
溫心暖賭氣不說話了。
慕容夜淵薄唇輕勾,“再添一壺茶,壺俱要新的。”
他有潔癖,從來不用別人碰過的東西,即便是有人伺候她,所吃所用嚴格又挑剔。
小官兒馬上把東西送來了,“客官慢用!”
下面的戲唱的正精彩,銅鑼響成一串,演員不停地翻跟頭,樓上樓下一片喝彩聲。
溫心暖也沒有心情看,她此時正在擔心小桃兒呢,哪有心情看戲。
“十八弟,請!”
慕容夜淵放下架子,居然給慕容邀月滿上了一杯。
連慕容邀月都吃了一驚,這在往常根本就是異想天開了。
“喝呀,愣著做什麼?這委實是一個好地方,以後暖暖悶了,我就帶她過來看戲,這戲呀,演著是真累,看著更累!”
慕容夜淵說完不緊不慢的抿了一口。
“十七哥什麼意思?十七哥還是我的十七哥嗎?不會是從哪裡來的以假亂真吧?”
慕容邀月劍眉一挑,眸光鋒利。
溫心暖在一旁聽得一頭霧水,這邀月話裡有話,分明就是有所指的。
“十八弟笑了,本王一向安好,怕是十八弟腦子記不清楚,糊塗了也不一定。”
慕容夜淵淡然一笑,浮雲繚繞,還不知道迷倒多少的女人。
“那你是我的十七哥,這就好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