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可以說是張其、顏夏兩人透過半勸說半強迫的方式之下才把這位硬從曹芳那裡給拉了回來。
但問題只是稍微延緩了而已,且在杜恕看來他前幾日前往高平陵覲見那位小陛下那只是想另闢蹊徑罷了。
在經過張其、顏夏兩人曉之以情動之以理的勸說之下,以陛下尚且未親政不宜接觸國事為由,說的杜恕只得放棄了那個想法。
不過兩人在最後倒是暗示了陛下在親政之後說不定事情有些轉機,讓自己先暫且蟄伏一段時間。
但依照杜恕的性格自然不會打算就這麼蟄伏一段時間的,他可是猶記得當年他上書勸諫先帝的內容。
那一句,‘而其罪狀發於小吏,公卿大臣初無一言。
自陛下踐阼以來,司隸校尉、御史中丞寧有舉綱維以督奸宄,使朝廷肅然者邪?’
可是從他接任御史中丞以來時時刻刻迴盪在他的腦海之中,當初的自己可以說御史中丞瀆職不幹事。
然而當初從他口中說的那句話可是已經把蘭臺的那幫御史們個得罪了個乾乾淨淨。
而且這還間接的得罪了當時時任大將軍的司馬懿,不就是在其中寫了一句近司隸校尉孔羨闢大將軍狂悖之弟嗎?
誰叫當時孔羨恰巧徵召了這位大將軍的五弟司馬通呢?
且這司馬通本就狂悖無比,自己這寫的可不是無源之水,然後自己成功的透過這一奏疏被先帝趕出京城了。
先是被放到弘農郡當了幾年的太守,最後在這天下各地之間兜兜轉轉的任了許多職。
然後幾個月前就被先帝一道詔書召回洛陽擔任這御史中丞了,要知道這可是完完全全的把杜恕放到火上烤啊!
畢竟當年他可是就差指著鼻子罵這群御史不管事了,這仇可也算是結下了。
要知道自己那幾個月在蘭臺辦公之時,那些個御史天天就抱著自己當年上奏先帝的奏摺站在門外大聲宣讀起來。
還時不時給你點評、摘抄其中的兩句,那其中的含義明眼人都能看出來了,在各種的撩撥之下杜恕的脾氣自然也就上來了。
可以說杜恕作為杜畿之子能有日後那種淒涼的下場,三分之一的原因就是這群御史們給予的壓力。
另外的三分之一的原因就是這位杜恕本來的性格所致,在這其中還是有著張其、顏夏兩人的鍋。
在有了杜恕這個前車之鑑之後,才有張其、顏夏兩人的痛定思痛認定公羊要做出改變了。
什麼?還有三分之一的原因呢?
那你只能去找那位高平陵的主人了,這位陛下意識清晰時其手段可是高明無比。
要知道這杜恕曾經可是拐彎抹角的罵過這位陛下呢!
所以此時此刻這不得不讓人讚歎一句殺人誅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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